可那又如何?
于她,穆天爵永远是穆天爵。
而她,也永远是她……
熟悉的味道传入鼻间,梦乡已在召唤。
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人儿,穆天爵唇角微弯,低头,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晚晚,晚安。”
次日。
顾晚醒来,身边已经没了穆天爵的影子。
下意识地,她以为穆天爵已经走了。走到卧室外,闻到了一股奶香味,充斥着整个空间,她食指大动。
穆天爵端着白粥出来,“醒了?”
“恩。”
顾晚片刻恍惚。
男人端着两碗白粥,分明只是普通的碗,在他手里都显得颇有几分贵气。
这个男人,到底是何妨妖孽?
“洗漱完来吃饭。”
顾晚坐到饭桌前,白嫩嫩的奶香包,表面还冒着蒸汽:“你做的?”
“恩,不错吧?”穆天爵扬唇,颇为得意,“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做我的女人?”
顾晚怔了一下。
她倏尔夹起一个奶香包塞到他嘴里:“赶紧吃饭!”
饭后,顾晚给穆天爵换了药。
伤口没有结痂的迹象,新的血液盖过原本的凝固的血液,看上去是今晨才伤的,而且,昨天伤口再次出血没有及时处理,有些炎。
炎若是不及时处理,今晚估计他就会高烧。
要不要请医生看看?
她不知道的是,半夜,她枕着穆天爵的右臂,睡得极沉。
“你的伤……”顾晚欲言又止,眉头蹙起。
“有问题?”穆天爵丢出一个反问,闭着眼睛养身,全程没有看过自己的伤口,好似受伤的并不是他自己。
顾晚心中挣扎,原本想说的被全数收回,语气似不经意间的谈吐:“没事。”
包扎完,把药箱收拾好。
穆天爵正拿着手机处理公事,小房子里安静的可怕。
电话铃声打破了沉寂。
看到来电显示,顾晚凝眉。
铃声响了两遍,见顾晚没立刻接起,穆天爵温润的声音问道:“谁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