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满是芦荟地贴在他的脸上,一手探进去,紧贴在他的牙齿边。
“你早上晚上要用盐水洗漱一下,以后也能保护一下牙齿。好,去吐掉口水,再开始。”
放了一个桶在床前,上官雩翻身吐掉,躺上了她的,嗯,大腿。
这个女人,如果这是勾引他的手段,她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
轻柔又多话,像个老妈子一样,可是,好温暖,好久没有人这样关心过他了。
他有点享受地闭上了眼,让她身上清香的气息充斥着。
轻歌额头一低,压在他的额头上,温热的气息在流传着。
如此的亲密,上官雩睁开了冷黑的眸子,她却娇哝地说:“你有点发烧,就是发热的现状。”
放下他,他觉得有些失落。
轻歌又转身:“我去拿下冰块,你先按着先。”
见鬼的,他才不要那么听她的话,也不知她是从哪里来的?
用清水洗洗口,躺下,觉得舒服些了。
轻歌进来,又娇嗔地叫:“你就是不听话。”双手轻拍着他的脸。
他眯起眉,看这不怕死的女人,她又轻听:“张开嘴啦,这么不可爱。”
可爱是什么?和他什么时候有关联。
可恶的,他竟然真的是张得大大的,看到了她脸上那满意而以甜美的笑,觉得,火气也消弥了许多。
许久后,就觉得头轻多了,也舒服多了,细眯着眼看她。
好轻,好柔,好美,这样的一个女孩,她说,她要追求他,多惊世骇俗啊。
为什么他要想,不想,要女人,多的是,用钱打发就好了。
这个女人,他觉得,用钱打发她,会是一种罪孽深重压着一样。
很凉,很舒服,折腾了他一晚上的牙痛,慢慢地消逝着,有些庆幸,昨天晚上没有将她赶走。
他有些迷糊,在她的气息中,睡着了,总是记得,一只手,没有离开他的脸,一只手,时不时地轻抚着他的额。
他怕这些,怕一旦自己尝上了,就会一辈子忘不了,贪恋过这些温暖后,谁还想孤怜寂冷呢?
他不想去沾惹,可是,心在一寸一寸地沉沦。
再醒来,就看见一室的清香,都是花,还挂着一些水珠,他想,一定是那丫头的杰作。
“饭来了。”她欢快地叫着,一脚将那门给踢开。
似乎门对她来说,只是多余的,尤其是他的门。
一身轻白色的女装,梳洗过后的李轻歌,如仙子一般的清灵而好看,美妙的姿色,让人从头到脚都不舍得移开视线。
尤其是脸上的笑,那样的甜,让人想沉溺在其中。
他有些怔住,没有想到女装的李轻歌,是如此的漂亮而清纯。
她淘气地挤挤眼,转了个身:“怎么样,还可以吗?可是我不会盘发。只能随便地转着圈子,用一根筷子叉住。”
她摸摸凌乱的发,不好意思地笑。
“你只能吃些粥哦,不过,我饨了很久了,香不香。”轻歌送在他的鼻边:“骨头饨白粥。”
她笑着,很有耐心地喂他吃,像他只是一个孩子一样。
才吃了一碗,就听到外面有人叫:“轻歌。”
轻歌放下碗:“好,我来了。”
真的丢下了他一个人,上官雩的心里好失落,她不是想要追求他吗?怎么可以就走出去的呢?
他噼地将那碗一扫,大声地叫:“李轻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