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竟有这等事?这些无耻混账,好不知耻,竟做坏人清白的勾当,合该千刀万剐!&rdo;
贾琮沉声道。
韩涛回道:&ldo;公子所言极是,而且这些人本就判了秋后问斩,必死无疑。只是……原本是准备等将南省的最后一个捉来后,一并打入死牢,因此先将这些暂囚在一间牢里。只因南省那个采花大盗迟迟不能归案,时间一长,下官竟把此事给忘了。人犯薛蟠带来后,因为牢房紧张,所以下面的校尉将人随意放进一间,只没想到竟是放到了那间。那群畜生,荒淫无伦,好色成性,却因已经关了大半年,一直没见过女人,火气正旺盛。因见薛蟠白净非常,所以就……奸辱了他。&rdo;
贾琮闻言震惊道:&ldo;你说什么?怎会有这等事?&rdo;
韩涛请罪道:&ldo;都是下官安置不周,等明日,下官定到叶宅亲自向芙蓉公子请罪。&rdo;
&ldo;你……&rdo;
贾琮碰了个软钉子,虽愤怒,却无可奈何之极,这时,一直抱膝哭泣的薛蟠,终于反应过来,到底是谁来了。
他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向外面光明中站着的贾琮,也顾不得早上还堵门大骂人家,这会儿看见却比亲人还亲,&ldo;哇&rdo;的一声大哭起来,其声凄然。
披头散发的跪爬在地上,往这边爬过来,似寻家长做主般。
只是姿势有些奇怪,双腿分开的有些远……
&ldo;贾琮……琮哥儿,琮大爷,琮爷爷!快救我出去吧!我的天爷啊,我的娘啊,快救我出去吧……&rdo;
见他语无伦次的嚎啕大哭着,贾琮并没有说什么。
不如此,他又怎会长记性?
看他面上多瘀痕,若是过来人,一定知道这种痕迹代表什么。
在后世,情侣间常常种草莓玩,种出的,便是这种瘀痕……
贾琮见之,心里隐隐有些恶心。
也多亏他学医出身,不然此刻怕是要吐出来。
看他哭的悲惨之极,都神经错乱语无伦次了,便问道:&ldo;薛大哥,你酒醒了吗?我同芙蓉公子求了情,人家说,需要等你酒醒后,磕头认错了,才能放你出去。&rdo;
薛蟠闻言,半点犹豫都没有,&ldo;砰砰砰&rdo;的磕起头来,道:&ldo;爷爷,芙蓉爷爷,芙蓉祖宗!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rdo;
贾琮见之,冷笑一声,对韩涛道:&ldo;韩大人,你也看到了,他现在已经酒醒,也知道错了,是否可以放人?&rdo;
听闻此言,薛蟠哭声戛然而止,大眼睛瞪的铃铛一样,巴巴的看着韩涛,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满面惊惧恐怖,夹杂着些许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