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就见吧!”。老狱卒也是这种态度,他颤巍巍的打开了牢门。让两人进去了。
衙役要随时跟着,知道两人谈话的内容也好做个见证。
一股腥骚之气扑面而来,李凌皱了皱眉头却又忍了小来。
马强头卷曲,一副懒散的模样,蹲在牢房的墙角正在啃一个干瘪的馒头,脸上和手上到处沾满了泥土。
“真的想不到你真的能来为我做证,不过现在不需要了,案子已经了结,麻烦你从哪里来的还会到哪里去吧!人心险恶,你要堤防张家父子,渔村不是一个善地,你要多家留意!”。
“很早以后我就注意到张家父子的情况有异,没有想到这次还是让他们占了先机!”。
“渔村到底隐藏着何种秘密就要依靠你去寻找答案了!”。
马强开始絮叨起来,就好象开始交代后事一样。
“难道事情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那天晚上我可是见过你的!难道有了人证还证明不了你的清白?”。
马强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到了牢房中的草堆上。
“没有用的,根据仵作的勘察报告,温姑娘死亡的时间被限定在两三天之内,你只是在那天晚上见到他,难道他不会第二天返回县城杀人吗?或者干脆是他杀了人之后再返回渔村。因为有诸多的可能性,知县这才选择依照现的证据判案,李公子,我看你这次是白来一场了!”。老狱卒不知道何时候也进入了牢房,开始向李凌解释其中的原委。
证据确凿,想要翻案简直比登天还难!尤其是樵夫刘成的证词对马强很不利,他一口咬定自己的确在几天前见过马强和温姑娘在城外幽会,亲耳听到两人争吵过!
马强的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仿佛是认命般狠狠咬了一口干馒头,心中异常的枯涩。
“李公子,我很感激您对我的照顾,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么多证据都对我不利,我们。。。。。是算了。”。
马强勉强的微笑让李凌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义,如果他猜测的没错,一定是有人想陷害他。
自从他穿越以来,还是次遇到心机如此阴恨的人,他感觉自己必须要为此做点事情:“既然你说自己是冤枉的,难道就这样算了,就这样白白的窝囊死?你可以接受这个现实,但是我不可以让一个无辜的生命在我的面前枉死!”。
李凌在牢房中转了一圈,继续说道:“假若你含冤莫百,假若你被人陷害,这个头我一定为你出!”。
“李解元,你这又是何必呢?”。衙役上前一步劝解道。
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只是一个解元而已,就单凭团练使这个尴尬的职务就想让县太爷推翻自己所做的批断?真是痴人说梦!
“这个闲事我管定了!”。李凌头也不会的出了牢房。
老狱卒将房门上锁的时候,分明看见马强双手颤抖,一滴滴眼泪留到了地上,馒头也掉到了干草上。
衙役所说的不错,县令大人果然不肯给李凌机会,听说他想重新查案,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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