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雄虫也温柔地看着他,想伸手来拉他却被他躲过了。
但雄虫没有因此而气恼,似乎被拒绝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他对乌尔墨歉意地开口道歉,是他冒犯了这位美丽的雌虫。
乌尔墨对雄虫毫无由来的道歉后退一步似乎吓到了,应该他道歉才对。
画展的人很多,雌虫和雄虫都有。
刚开始乌尔墨面对这么多雄虫有些不自然,他还从未一起见到过这么多英俊高大的雄虫。
但有了善解人意的雄虫和雌虫的搭话,让他很快就融入其中。
这里的雄虫都各有所长,他们长相俊美谈吐不凡又风度翩翩。
乌尔墨很快就与这里的画家,不管是雄虫还是雌虫谈论起了展览的画作。
画展的主题是:真实的自我
他看着一幅幅巧妙又带有灵魂的画作,喃喃道:真实的自我?
乌尔墨望着眼前没有画框的画作出神半响了,这些画似乎都有灵魂而他没有。
“阁下是喜欢这幅画吗?我将它送给你。”画作的主人是一位雌虫,他见乌尔墨愣神看了许久前来搭话。
乌尔墨看着雌虫笑着摇了摇头:“很喜欢,但《打破禁锢》不应该被我一个人挂在家里。”
他应该像今天这样在不同的地方展出,而不是挂在他家的一面墙上,不然又怎能对得起他的名字《打破禁锢》
“乌尔墨画好了。”雄虫将画作递给一旁的乌尔墨。
一位雄虫画家与乌尔墨交谈甚欢,并提出给他画像,因为认识了他就马上改口叫了乌尔墨的名字。
乌尔墨上手接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他画像。
画中的他坐在一棵桃树下低眉浅笑,夕阳的余晖透过桃树枝丫的缝隙悄悄地撒在他身上。
旁边坐着的是凑热闹嬉戏的小虫崽们,有雄虫崽崽也有雌虫崽崽。
离开的时候这位雄虫向他求爱。
就算他说了他患有基因缺陷,雄虫也不以为然地笑着说不在乎。
他说只是基因缺陷可以医治,还宽慰他不要这么忧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最后他还是拒绝了雄虫的求爱,因为真实的他并不心动这位英俊的雄虫。
若是因为眼前的雄虫俊美温柔而答应,这与他当初答应为了信息素与天麟这个雄虫结婚有什么不同。
那不是他所真心追求的,那不是真实的他。
那是一幅没有灵魂,被画框永远禁锢的画作!
既然他的生命注定短暂,那就让他的灵魂自由!
雄虫并没有因此生气,而是笑着说让他明天还来,他们一起作画。
这个事情乌尔墨答应了。
往后几日乌尔墨照例拒绝了几位雄虫,除了逛画展就是自由地到处走走停停,算是一种采风。
在他看来这里的风都是自由轻快的,甚至轻轻哼着自然的旋律。
原来竟是一场梦!
乌尔墨睁开眼就是办公室熟悉的天花板。
他对前来的鸿叶不似以前那样热情,只是冷漠得暂时不想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