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男人就没有放开过压着她手腕的手,她只能苦难地仰着脖子接受突如其来的疼痛,无法控制的细喘声使面前的玻璃都结上了一层氤氲的薄雾。
啊哈哈她急促地喘着,最后隐隐约约喊了句什么,只声音太小没听清。
男人比她高了许多,她只能被迫踮着脚尖,他把她一只腿抬起来,让小穴完全展开,娇嫩的穴瓣被撑的发白,敏感的阴蒂红肿不堪,他一摸女人就会就忍不住颤一下,抖着身体喘的娇媚。
他越来越兴奋了,带着薄茧的长指在她的阴蒂上用力地按压,看着他性器插着的小穴越来越水流出来,他就故意抽出一点再挺身进去捣出乳白色的泡沫,从各个角度抽插,体味着她每一声难耐的娇喘,手掌又高高地抬起,在她的臀上留下一个个掌印。
漂亮的屁股都要给他抽肿了。
她整个身体都是柔软甜蜜的,是令人止不住的上瘾毒药,他只想和她一起沉沦。
女人却受不了这种快感,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
他的声音中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眼底的猩红更甚,高挺的鼻尖在她肩膀上蹭,
宝贝,乖宝贝,我是谁?
就像是有魔力般那声音直直往她脑壳里钻,充斥着整个脑子,不断回响他磁性的声音,她被肏的迷迷糊糊,在他疯狂的操干中上气不接下气,眯着眼睛,红唇早被他吻肿了,脑子已经昏昏沉沉,迷茫了半晌才有些疑惑不确定地尝试性开口道:
老公
男人笑了一声,保持着一只手摁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抱着她的腰的动作,胯下动作更快,声音都不知不觉愉悦了起来,仍有余力地问道:
老公之前跟你说在床上要喊我什么?那股蛊惑人心的感觉愈加严重,每句声调中都像是带着无数细小的尖刺,扎在她脑子中,眼前是斑驳的五颜六色的色块,她痛苦地仰起头,秀气的眉紧紧皱起,小巧的鼻子一缩一放,
说啊宝贝
恶魔在引诱人献上灵魂,他的声音像毒蛇一般紧紧缠在她的身躯上。
她眼泪流了出来,湿润了眼眶,打湿了遮眼的黑布,双手下意识地攥紧,小腿绷的紧紧的,娇喘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花穴的穴肉开始无规律地急促收缩起来,在男人猛的低沉了声音的咬牙闷哼声中,无色透明的蜜液从花穴穴口喷出,喷洒到了他的柱身上。
daddy她有些脱力地低低唤道。
你正在喊我daddy呢,多洛莉丝监狱长。
七号一时间没有控制住那绝顶的刺激,他胯下那根深埋在多洛莉丝体内的肉棒放开了桎梏射精了,滚烫的白浊精液喷射入她的花穴甬道的最深处。
她被烫得一颤,哭出声求饶,七号没有理她,死压着她,让自己的精液完全进入她的子宫内,手感觉到又多又浓的白浆正在灌满了让整个子宫,撑得她小肚子微微鼓起,那傲慢的狱长此刻正在他身下雌伏着呢,还会像现在这样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喊老公。
他想着多洛莉丝监狱长有一点是对的,真正的军人从不会让自己犯愚蠢可笑的失误,他虽然不是军人,但他可以偷学,比如,在她可能挣扎反抗拒绝他前,先给她喂下春药。
有洁癖的七号越狱后变成舔内裤的变态,狱长小姐害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