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徒们双目放光,垂涎看了半晌,正感觉他的动作越来越无味道,便见杨副史的手瞬间移到郁安宁的裤带之上,大家的兴致又回来了。
杨副史正欲解他腰带,手伸到半空,却摸住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地说:“不可能啊,怎么能藏在下半身呢?”迟疑之后,眼睛忽然一亮,抬起手臂脱下了郁安宁的鞋袜,又在靴筒里翻找了一遍,依旧毫无收获,不禁有些颓丧之色。
众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人开口问道:“副史啊,您莫不是在找什么东西吧?”
杨副史蹙眉道:“不然你们以为老夫在做什么?”
答案昭然若揭,门徒们面面相觑。
杨副史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摇手,“咳咳,虽是顶级的皮囊,只是老夫不好这个,消受不起,还是犒赏你们吧。”
二十多个门徒顷刻间露出如狼似虎的模样,一下子簇拥上前,将衣衫不整的郁安宁围了个严实,道道带着赤裸欲望的目光落在身上,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夜色笼罩、华灯璀璨,一行人匆匆行走在重重宫阁之中,根本无心欣赏这近在咫尺的美景。
和宗主亲自在前带路,大约行了两刻钟的工夫,从沈曜下榻的房间一路来到半山腰上一处僻静的住所。
沈曜问:“伯父,这么远的路程,为何不骑马?”
和宗主连忙摆手道:“贤侄有所不知,为贵静养中,听不得杂声,尤其是马蹄声响。”
竟没想到他小心至此,沈曜不禁微微蹙眉。
好在山坡并不是太高,几人拾级而上,很快就来到一座院落门前。
和宗主令大部分人门外等候,只带领沈曜和本门几个贴身随从小心翼翼地跨进了院落。
进门一看,不同于绝大多数的木质结构,这里的房屋居所居然都是大块的方形山石堆砌建造,望之无比坚固,在灯笼幽暗的光线中显得异常冰冷。
一种莫名的不适感自心头油然而生,沈曜环顾四周,和门的人进来之后,仿佛下意识地放轻脚步,都变成一副蹑手蹑脚的样子。
和宗主拍拍他的手臂,并没有说话,只是打出一个“跟我来”的手势。
正屋大门被轻轻推开,里头一片死寂,不闻丝毫声响。
门徒们打着灯笼远远站着,无人敢擅自近前。
借着熹微的火光,先行走进的和宗主蓦地停下,驻足在厅堂中央,不知前面看到什么,双肩竟微微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