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双对文东刚只有厌恶,她才懒得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呢,转脸望向了钱小川,“我们先回家,等吃完午饭后去借条扁担再挑水。”
说完,钱大双就去拎木桶,文东刚毫无预兆地抓住了钱大双的手腕,就要往怀里带。
正是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所以文东刚才故意这样不规矩,他想直接将钱大双拉扯着带回家,就算是惊动了文瑞,到时候他就编话说是钱大双跟他回家买扁担钩子。
如果时间充裕的话,他就睡了钱大双,那样她就会答应做他的妾室了。
“啪!”
就在文东刚欢畅地各种脑补着,却被钱大双狠狠地掇了一耳光,清醒了,也撒开了手,捂着被打的左脸。
鬼原主心疼得要命,歇斯底里地咒骂着钱大双,后者干脆夺过来钱小川手里的扁担,意思就是文东刚敢再放肆,她就敢抡扁担。
钱娇娇见势不妙,马上一头扎进人堆里,就等着文东刚动手打回去。
不知怎么的,文东刚被钱大双扇了一耳光后,更想睡了钱大双,“大双,你明说出来,我哪儿不如阎大豹?我哪儿不如阎小四儿?他们能睡你,我咋就不配睡你?”
鬼原主适时地叫嚣,“你赶紧告诉东子,你愿意让他睡,愿意做他的妾室,给他赚钱生孩子都没问题!”
钱大双的内心感受是一万匹草骆驼奔腾而过,就是文东刚这样的烂货色,原主竟然痴迷成了这样。
文东刚如是抹黑钱大双,她当然不能忍,笑容好好来了句,“睡女人挂嘴上了是吧?睡你娘去!”
周遭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文东刚脸上挂不住了,扬手扇过去,钱大双同时也抡起了扁担,斯文的读书人如钱小川根本就插不上话,也插不上手。
结果出人意料,文泽一手抓住了文东刚的手腕,一手抓住了钱大双的扁担。
去而复返的他推了文东刚一把,朝钱大双憨厚一笑,“大双,我刚回家拿了个扁担钩子,挂上就能用了。”
是的,文泽正好路过这儿,了解情况后,就马上跑了一遭。
文东刚眼见钱大双笑了笑,松了扁担,任由文泽安好了扁担钩子,这与对待他的态度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所以,文东刚顺便抹黑一下,“文泽,二十文的扁担钩子,你随随便便就送人了?朋友妻,不可欺,你懂吗?”
文泽也不是个傻的,听得出来文东刚故意抹黑他和钱大双的清白关系。
“我手里的扁担钩子没有你的那么值钱,谁买的话也就是和铁铺里一个价,十文钱,大双那几天一直照顾着我婶子和文璇,我正发愁咋补偿她一点呢,今天正好就撞见了,还有,大双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是大豹的遗孀,是我的嫂子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