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大双不吭声,萧晔依旧声线玄寒,“你不回山庄,爬到树上作甚?”
钱大双也不隐瞒,“都是你惯的,害我连回家的路都没记住,在树上等你呗!”
是的,每次练完了功夫,钱大双十有八九都是被萧晔或抱或背回山庄,她累得昏昏欲睡,哪顾得上记路啊?
回家……这个词儿引起了萧晔的极大愉悦,但是他依旧绷着脸,“猪脑子!什么脏玩意儿,你也能看得津津有味,嗯?”
钱大双实话实说,“我从来没有看过谁被浸猪笼,所以才看得那么认真,没发觉你摸过来啦!”
萧晔继续训,“那狗打架看过吗?你撞见了狗打架,是不是也会看到终场?”
钱大双不喜欢萧晔这种咄咄逼人的语气,故意有的没的瞎扯一顿。
“还真的没看过啊,狗打架?是两条公狗打架?还是两条母狗打架?还是一条公狗和一条母狗打架?还是一条大狗和一条小狗打架……”
萧晔被吵吵得受不了,低头啜吸了一下钱大双的唇面,解开了她的穴道,她没羞没臊地抱紧了他的腰。
钱大双脑袋拱来拱去,使劲儿闻嗅着,“咦?这会儿又有月麟香味儿啦,刚才怎么没有啊?”
萧晔指尖点点她的额头,“因为你这儿有一点点不够用!”
钱大双不管不顾某人讽刺她脑子不够用,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一只手不停地摸他的脸!
直到萧晔不耐烦地捉住了她的手,低笑调侃,“没摸够的话,摸下边!”
钱大双仰脸审视着,“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戴面具,晚上无比温柔的那个男人是你吗?”
是的,好久了,钱大双觉得白天的萧晔和晚上的萧晔判若两人。
都怪他将严惩变成了温柔惩罚,萧晔再也绷不住脸,“那你汉子不介意你从上到下,好好检查一下!”
话落,钱大双试得被不软不硬之物戳着,她将脑袋埋入萧晔的怀里,“星川,在树上打情骂俏不安全,我们回家吧!”
他喜欢着怀里的女子,而她也喜欢着他,这滋味美得妙不可言,所以他无需多说废话,以吻传情。
难得某少年大白天骚情一次,钱姑娘只好热情回应,不过萧晔以吻传情后说了个茬儿,她后悔热烈回应啦,应该咬死了某人……
萧晔说钱大双并没有在半个时辰内抵达小山头,他本来想如约惩罚她一番,但看在她温柔如水的份上,那就改为她晚上暖被窝。
这个要求令钱大双牙痒痒的,平时她暖被窝也不少,他进了被窝后故意喊冷,然后顺理成章地扯掉她的肚兜和小裤。
这还没完呢,萧晔还笑盈盈地说这种限时训练每月不定时来一次,钱大双做得不到位,那就乖乖接受惩罚。
钱大双觉得没这个必要,“我强烈不同意,我是人,不是野人,我的活动范围是和正常人群居,不是独居于荒山野岭!”
萧晔的眸光自带无形的威压,“这种训练可以锻炼出来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你强烈不同意的话,我要了你,要到你哭成泪人为止,那样你就乖啦!”
结果毫无疑问,钱大双被迫屈服,毫无经验的她对于人生初次怀有不可描述的忌惮,据过来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