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晔很喜欢小女人似只小猫咪一样,软趴趴地窝在他怀里,他手臂揽着她的细腰。
“双双,你的假设就不成立嘛,先前你救了我好几次,对我各种好,只不过你的嘴巴比较硬而已。”
但是钱姑娘固执己见,“看看,你没谈过恋爱,不懂了吧?我没说喜欢你,那就等于没有回应你,快说,你能喜欢我多久?”
明知道地不老,天不荒,地老天荒是个遥不可及的幻梦,但是钱姑娘就等着听少年说喜欢她,一直到地老天荒。
萧晔俊颜上密缀笑意,色爪子不安分起来,“双双,我喜欢你……到我白发苍苍时,够么?要是不够的话,那就再加上在你二十岁时,种个我们的小宝宝!”
钱大双娇嗔低骂萧晔是个小流氓,萧晔回复说他只对她一个人钟情,只对她一个人耍流氓。
二十岁,也就是现世社会女孩子可以领证的年纪,钱大双对萧晔说过,萧晔就记在了心间。
又过了几天,钱大双刻意向车青问起文泽娘的情况,文泽娘有没有再去金记找茬儿。
车青实话实说,文泽娘对儿子和儿媳妇刻薄也就罢啦,但是她一把年纪的岁数,竟然还红杏出了墙。
那天文泽爹到镇子上卖鸡蛋,回来时在屯子口遇见了文早,后者一身酒气。
文早多嘴说文泽爹好好管管家里的那个老红杏,还说只要文泽爹给他喝顿小酒,他就帮着捉奸成双。
文泽爹只当文早胡言乱语说醉话,但是他赶到了家门口时,这才发现院门从里面插得死死的。
一直跟着文泽爹的文早身形精瘦,他没咋费劲儿就翻进了墙,是的,文早翻墙头的功夫练了好多年,没想到这次却是代表正义。
结果文泽娘真的是大白天偷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文早的叔叔辈儿。
文泽娘以为丈夫会坐牛车回屯子,没想到丈夫打了半葫芦酒,早早徒步赶回来想整个菜喝几盅小酒。
不过,文泽爹看到妻子和野男人衣衫不整的丑相,被膈应到了,别说喝酒啦,他估计自己膈应得好几天连水都喝不进去一口。
毫无悬念,文早和他叔叔厮打起来,而文泽爹用鸡毛掸子狠狠地抽打了文泽娘一顿。
文泽娘有胆子偷野男人,却贱骨头软而经不起打,各种哭嚎着以后再也不敢了,街坊领居有的看了个全场,有的看了个终场。
最后文瑞闻讯赶来,严厉斥责了文早叔叔一顿,当下罚了五百文钱,都交给文早,让文早买点药酒擦擦脸上的淤青。
文早酒醒后悔青了肠子,揣着铜板儿,直奔镇上相好的寡妇家里躲了几天。
文泽娘这边,文瑞严厉警告仅此一次而下不为例,否则,他就将文泽娘妹妹一家取消户籍,撵出文家屯子。
末了,文瑞算是劝导文泽爹,他嫌膈应的话,就暂时分房睡,那天他想和离的话也成。
于是文泽爹娘将秋后打下的粮食分开而各占一半,各吃各的,过上了分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