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战管事拿出来先前钱大双送给南苏阳的金疮药,钱大双熟练地打开包扎的布条,接过来一个暗卫带的酒水,清洗南苏阳的伤口,消毒。
南苏阳疼得嘶嘶直抽气,钱大双情绪毫不受感染,手上丝毫不慢,麻利地上药,包扎,用布条打了个绷带,套在他脖子上,说这样有利于伤口结痂。
没多久,来了两辆骡车,萧晔让南苏阳和战管事坐一辆在前面带路,他和钱大双坐后面的一辆。
“星川,不是回山庄吗?为啥让南兄在前面带路呢?”
听到钱大双的质疑,萧晔语气懒洋洋的,“也就是南苏阳命不该绝而撞见了你,要不是担心你的安全,我才懒得出手呢,现在当然是回他家!”
钱大双还是不明白,“南兄的南风馆不是早就卖掉了吗?他负伤在身不适宜住酒楼,要是秦翠钿那个老女人再雇一拨人暗杀他,那他就完蛋啦!”
萧晔墨眸里翻涌着显而易见的醋意,钱姑娘很有眼色地坐到他大腿上,勾住了他的脖子,低头啃他的喉结,讨好似的,因为她可不想再睡在鸟巢里。
早已情动,萧晔一直忍着而忍到了现在,他俯首吻下来,如数吞噬着钱姑娘的香息,猫嘤。
解了馋后,萧晔脱了钱大双的鞋子,剥去裹脚布条,端详着她的双脚没有冻斑后才松了口气。
然后,萧晔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将她的双脚揣入怀里暖着,丈夫疼爱妻子也不过如此而已。
钱姑娘的脚心感受着少年的温暖体温,凝视着他这张咋看咋好看的俊颜,暗自庆幸来这儿遇见了他,还爱上了他。
“车青会派人手断后,绝对不会有阿猫阿狗活着而跟到了南苏阳的老巢!”
闻言,钱大双倒是对南苏阳的老巢很感兴趣,很想知道南苏阳的老巢里养着几个女子,还是几个清秀的少年?
直到东方泛白,一行人抵达南苏阳的老巢,钱大双下了车,语带戏谑。
“南兄,你先说说这里面有你几个老相好,男的女的都算上,以便于我有个心理准备。”
面前是一座两进两出的别院,钱大双怎们看都觉得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南苏阳笑着解释,“大双,我都说过多次了,我真的取向没问题,也真的是没有一个老相好!”
众人刚进了院子,一个身穿暗橙色棉裙的女子带着两个婆子迎了出来,嘴上热情地打着招呼,一见南苏阳受了伤,脸色大变。
进了客厅后,南苏阳向钱大双介绍这个女子叫卓清莲,和他认识多年。
钱大双眼不瞎,刚才在院里看见了一棵小石榴树,显然南苏阳在这儿住的时间并不短。
而且客厅摆放着好几盆山石榴花,也就是杜鹃花,并没有刻意修剪枝条,主人对其的喜爱,由此可见一斑。
而且客厅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副装裱的字画,画的是山石榴花,写的是钱大双曾经教过南苏阳的那首诗,白居易的《题山石榴花》。
而且,卓清莲在不经意间打量钱大双的眼神很有意思,钱大双读得懂,卓清莲将她当做了潜在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