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嘛,当然是指卧室的床榻里!
钱姑娘被萧晔放下后,就凶得很,“夜星川,我跟你讲,说话就说话,不准耍流氓,谁耍流氓就是小蠢狗!”
萧晔的反应是麻溜的将钱姑娘剥成了白鸡蛋,“双双,你这样凉快些,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我耍流氓就是小狗?错,你汉子是贪得无厌的大饿狼!”
说罢,萧晔身体力行,恣意享用了一番饭后专属甜点,给钱姑娘套上了小衣物,他指尖摩挲着钱姑娘的手心,这才回答她先前的问题。
“双双,没爱上你以前,我以为自己会三妻四妾,以为我会娶个比你漂亮的,门当户对的女子为正妻,但是当我中了你的毒后,回头看看以前的想法,呵,都是些啥烂理由啊,我那时真是太幼稚,幸好你没有投入别人的怀抱。”
钱姑娘不太爱听,“你干嘛这么啰嗦啊?就不能直接回答吗?唉,我是看出来啦!”
萧晔亲了一下钱姑娘的鼻头,声线柔溺如云朵,“双双,咋啦嘛?你明说看出来啥啦?”
钱姑娘埋头在萧晔的肩项间,“人只要活着一天,就存在着不确定性,反正人都是善变的,我也是,以前我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只爱一个男人,但是却又爱上了你,如果你不要我了,那我还可能会爱上第三个男人,想想就忒可怕啦!”
萧晔温柔地摩挲着钱姑娘的背脊骨,“双双,我就问你一句,爱上我,你后悔吗?”
钱姑娘噗嗤一乐,“小兄弟,姐是成年人啦,爱上你是心甘情愿的,不过等到……如果你将来移情别恋,我会后悔的,不后悔爱上你,后悔认识你!”
萧晔指尖越发轻柔,“双双,那我再问你一句,和我在一起舒服吗?”
钱姑娘没羞没臊,“忒舒服啦,不仅是身子舒服,而且心里也舒爽得很!”
少年嗤嗤笑着,“我的双双太可爱啦,双双,你想不想知道如果你移情别恋了,我会是什么反应?”
钱姑娘没好气地咬了一下,颈动脉的位置,她哪舍得用太大的劲儿啊!
“我先申明一下,你不舍,我就不弃,我才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呢,而且你占了我这么多便宜,我们不是夫妻而胜似夫妻,但假设一下也可以,你会杀了我爱上的那个野男人?”
钱姑娘记得前世的言情剧啦,小说啦,都是这种痴情汉恼羞成怒之下杀奸夫的狗血套路。
萧晔轻柔地顺着钱大双的发梢,声线转为玄寒,“那时,我会真的视女人如衣服,如一件件肮脏的衣服,懒得濯洗,懒得多看一眼,一个人过自己的!”
钱姑娘被萧晔的声音冻得很不舒服,伸手去挠他的胳肢窝,但是却被他按倒又品尝了一番。
是的,萧晔的嘴巴不止是说话吃饭,最主要的功能是品尝他的美味小女人。
“夜星川,你这个小臭流氓,你特么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呢,老娘前世就最烦鸡汤,你特么给老娘灌鸡汤,真可笑死啦!”
是的,钱姑娘从来不信鸡汤可以解决现实里的烦恼,还有就是某个美少年一直啃啄她的脚踝,她真的是内心复杂,几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