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手下迟迟不敢禀报,因此萧晔很晚才接到消息,钱大双有意去逛楚风楼,他怎能容忍他的小女人爬墙?
所以他就想见见她解释一下,所以他才不管不顾地在车厢里等着,如果官兵认出来他,大不了就大杀四方。
此时此刻,萧晔却冷冷表态,“你喜欢小倌的话,我可以送你两个特别出挑的。”
钱大双穿着男装时,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令男人也为之摧眉的英气,她就知道她的少年会想不开而怄气。
“喜欢是喜欢,但是呢,再特别出挑的男人也不及我夫君的万分之一。”
说着,她扯下来她那件深粉色中衣,先前萧晔仅仅套上了一只袖子而已。
因为萧晔的肩膀宽,不可能完全穿上去她的中衣,所以她只能以亲亲的姿势遮挡住他而求蒙混过关。
钱大双这番话引起了萧晔的极度舒适,他听着“我夫君”这个字眼尤其,特别舒适,但是傲娇如他依旧冷冰冰的,看上去冷帅无匹。
如是,钱大双虽然很想继续轻薄她的少年一番,但是不舍得再轻薄了,她低笑着,“夫君,妾身,不,为妻服侍你更衣吧!”
说完,她麻利地给萧晔套上了他的中衣和锦袍,然后捋下来那根深粉色缎带,给他梳绾好发髻。
紧接着,钱大双拿出来药酒瓷瓶儿,给萧晔涂抹着薄唇……刚才,她的少年傻呆呆得而无敌可爱,她情不自禁就亲得狠了些。
虽然没过了瘾,但是她的少年还耿耿于怀呢,瞧瞧这张俊颜冷得都快结冰啦,她只好给他顺毛。
“星川,我晓得车夫是你的手下,不然,我哪能那么相信他啊?我就是听金记一个伙计说楚风楼的后巷子里有好吃的,所以就过来逛逛!”
至此,萧晔还是无动于衷,钱大双脾气再好,也不等于她没有一点儿脾气。
“我寻思着如果你不管我的话,那我就先吃够了那儿的小吃,然后我就穿着男装去逛楚风楼,先找个小倌喝酒弹琴,如果你还没反应的话,那我就死心啦,因为我不是你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女人。”
有道是话是开心的钥匙,真的不假,萧晔俊颜上的冰冷开始融化瓦解,钱大双看在眼里,她脸色微冷。
“你也看见啦,我连半个小倌都没见着,你却恼得就像已经捉奸成双似的,不累么?你爹是皇帝老儿?”
萧晔了然他的家庭出身在钱大双这儿并不是加分项,他垂首低眉,低低嗯了声。
钱大双轻笑,“你爹那个扶正上位的妾室就是西梁国的现任皇后?你娘被你爹打入了冷宫?”
萧晔若无若有地嗯了声,毫无预兆地长臂一伸,将钱大双按入怀里,俯首封住了她叽叽喳喳的嘴巴。
钱大双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儿,再没有挣扎的力气,少年似是想将他唇上的药酒味儿都送进她的肚子里,似是想就此地老天荒……
一对情侣两情相悦而彼此够爱的话,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儿,如果有的话,那也只需要一个爱得更用力,另一个更包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