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若玉公主萧雪与皇上过分亲昵,乱了伦理,杖责二十!”
几个嬷嬷一拥而上,有的按倒萧雪,有的塞嘴巴,有的扒衣服,有的打板子,忙而不乱,一看就是平时训练有素。
穆蓝珠依旧是那副伪善嘴脸,蹲在一旁,时不时叹气说没娘的孩子没教养,时不时给萧雪擦冷汗。
二十大板打完,穆蓝珠吩咐嬷嬷给萧雪上金疮药,然后又吩咐扒了萧雪上面的衣服。
萧雪预感到不妙,由于嘴巴被堵着而说不出话,她吓得泪眼涟涟直摇头。
见状,穆蓝珠联想到动辄就在皇帝面前抹眼泪的穆莲玉,嫉妒,憎恨等等情愫一起涌上心头,她的声音却无比慈爱。
“雪儿,你娘生前最喜欢莲花,皇上也常常在本宫面前夸她如出水红莲,所以啊,本宫就在你的背上刺上一对红色并蒂莲,寓意你和萧薇的姐妹情谊如并蒂花一般美丽相依。”
当然,嬷嬷们深谙穆蓝珠的心思,所刺的并蒂红莲硕大华丽,下到萧雪的尾椎那儿,上到蝴蝶骨,是的,萧雪被折磨得有了病态美的蝴蝶骨。
末了已是亥时,穆蓝珠亲自拽掉萧雪嘴里的帕子,满目慈爱,“雪儿,本宫对你好不好?”
萧雪在这皇宫没有其他依靠,只能忍着,“姨母对雪儿太好了,雪儿这辈子感恩戴德。”
在被抬回思玉斋的路上,萧雪不知怎么的,想起了黄梓州,心里有些希望黄梓州潜进皇宫看看她。
事实上,黄梓州每天都守在皇城门口附近,想借机混进皇城,但是守城门的御林军盘查严密,而城门口还贴着通缉他的告示,他只能一天天熬着。
亥时,萧正霆已然在冷宫和边赛鸿办完了事儿,他想起来点事儿,“赛鸿,你可曾听说京城有家金记的商号?”
边赛鸿很清楚萧晔和钱大双关系亲密,但是儿子一天天长大,她也多了忌惮,他喜欢的女人不冒犯她,那她就不会动一指头。
“正霆……”
边赛鸿本来沉浸在欢爱后的愉悦中,闻言,神情秒切换,就是影后级别的演技,她哽了一下后,继续。
“正霆,臣妾有所耳闻,金记的幕后掌柜之一就是萧晔民间身份的遗孀,皇后一直穷追猛打,因此民间身份的他在拜堂那天假装猝亡,但是皇后依旧不罢休,臣妾希望谁也不要去打扰那个又丑又可怜的女人。”
萧正霆一下子来了兴致,探询,“晔儿一表人才,怎么娶了个丑女?”
边赛鸿实话实说,“那是他师父的意思,他也看不上那个女人,这也是他成亲那天假装猝亡的原因之一,不过他们现在关系亲密。”
本来以为有机可乘,萧正霆一听到某人顿时就蔫巴了,“这样的话,朕依着你的意思,免得触怒了他!”
边赛鸿了然,这个“他”指的是萧晔的师父……那个实力恐怖变态的男人!
准确地说,他是她的贵人,助她神鬼不觉的鸠占鹊巢,当然,他动动手指,就可以将她希望栖身到死的鹊巢弄成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