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钱大双听萧晔说过无数情话,但是此刻听着,照样听得甘之如饴。
她汉子薄唇里吐出来的每个字都浸染了上等花蜜,又香又甜,是专治她情伤的独家良药。
她说他脏了,是记恨他喂白芷若吃草莓,至于他的人品,他放心得很,他管得住自己的裤裆。
她汉子薄唇间绽放的吻是世间最温,最柔的温柔,她甘心情愿将一整个余生沉沦其中。
当钱大双试到她汉子导着她的手落到了某处宝地,她这才激灵灵一个冷战……这儿不是在芙蓉苑,是在萧晔的马车上。
眼见得小妻子像只受惊的兔子逃脱,坐到距离他直线最远的地方,萧晔意兴阑珊,优雅挑起长腿,端详着小妻子。
“你太瘦啦,是我搬进芙蓉苑做饭给你吃,还是你天天去萧园蹭饭?你觉得哪个好?”
闻言,钱大双心无波澜……
萧晔前脚搬进芙蓉苑,白芷若那个贱货后脚就会跟着住进来,她宁愿客院的房间装微尘,装空气,也不想让那个贱货住着。
她天天去易名为萧园的怜裳斋蹭饭?
拉倒吧!
她一看见白芷若就饱到了膈应!
反正人生美好,她不会蠢得怎么虐心怎么来!
钱大双惜字如金,“都不好!”
她汉子连个“双双”,或者是“大双”都不肯叫,她没必要浪费感情而废话连篇。
一如钱大双所料,车厢内寂然片刻后,萧晔塞到钱大双手里一沓子千两银票,“只要你在金记美容坊看店,我就去敷个糊!”
钱大双内心复杂,简直比日了一群狗还糟糕,他,她汉子这是穷得只能给她银票啦吗?
一沓沓的银票就像过夜钱似的,她特么就像个高级婊似的!
楚千楼说过她名下的银钱产业等等加起来,放眼西梁国和东梁国,她是最有钱的女人。
她很想在脑袋上箍个抹额,上面写个清楚……本人只缺汉子,非诚勿扰!
终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萧公子,实在是抱歉得很,本掌柜无论现在,还是以后,都没有代他人保管银票的喜好,还有,我去店里的时间也不规律,所以,你最好是敷糊时结账。”
说着,钱大双将这沓子银票放进了一旁的一个玉盒里,萧晔低眉垂眸,浓密的睫毛遮掩着深邃无尽的眸光。
他的小妻子善于保持距离,善于惹得他心痒难耐,而他除了忍着再别无选择。
“其实也没有几个钱,放在你那儿,用起来方便,我去一次,你就扣一次,不敷面膜糊也可以扣,反正我的钱不给你花也没啥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