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当然是两人共剪花烛谈谈心……
萧晔话说当初,“那时,我在花园小亭中,你还没走上木桥,我就听出了你的脚步声,讲真,你汉子也难受,还以为你会给你汉子两耳光呢!
就算给了,我也认了,反正你能舒服点儿就好,可你个小傻瓜没舍得下手,你装得那么强势,你汉子爱死啦!”
钱大双挣扎不出萧晔的怀抱,“你这爪子喂贱女人吃草莓了,明天早上洗一个时辰!”
萧晔柔声说好,钱大双很记仇,记性也好得惊人而大翻旧账,“你对那个贱人说……芙蓉帐暖度春宵?”
萧晔很冤,“媳妇儿,我真的没说,是她自己编的,我就没听说过那种低级庸俗的艳诗。”
钱大双不想隐瞒,“萧晔,她是我闺蜜白芷若,身穿过来冒名顶替了你同门师姐白亦裳,那句诗不是艳诗,出自我们那儿一个古文学大咖白老的《长恨歌》。”
萧晔略略惊异后蹙眉,“我在师门见过白亦裳,她总是蒙着面纱,对我客客气气的,嗯,白芷若对我说过好多现代词儿,还说我失忆了,变年轻了?”
钱大双冷嗤,“他把你当做了我前任,以为你是身穿过来的,所以想抱住你这条金大腿!”
萧晔在钱大双脸上亲了一口,“放心吧,你汉子只让你抱,不过,我可以套她的话,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前世的真相吗?”
钱大双阻止,“这个不急,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师父的意图,因为我,他想射死你?”
萧晔松开了钱大双,麻利地脱了外袍,吹灭蜡烛,然后抱着钱大双去床榻上躺下。
“双双,这个不好说,那支流矢确实出于我师父之手,当时车青也看见了,但是,如果师父真想弄死我,他有一百种我无法察觉的法子。”
钱大双火大得很,“那老头儿到底啥意思?显摆他箭法好,能射死你却不射死只是玩玩你?”
萧晔弹了弹钱大双的双唇,“我真的是不明白师父的意图,但是,双双,师父对我的养育之恩高如山,深如海,你对他老人家放尊重点儿!”
钱大双还是一肚子郁气,“那你明天就启程带我回你师门,我当面叩谢他老人家对你的养育之恩。”
萧晔将钱大双按入怀里,“双双,不要幼稚了,我们加起来也无法和师父对抗,他可以在一盏茶的时间让东梁国这样大的国家变成一片废墟。”
钱大双寂然,萧晔担心他师父迁怒于东梁国,所以连装失忆都用上啦,可是他师父识破后,岂不是更生气?
良久,萧晔放下了床帷,取出来一颗夜明珠后,解释,“双双,白芷若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你不要胡思乱想!”
眼见钱大双朝自己甜甜一笑,萧晔心道终于哄好小妻子啦,该哄她睡觉觉啦!
他转脸去拿床头那儿的玉盒,想再取出来一颗夜明珠,因为一颗的气氛不够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