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晔也趿拉着鞋子跟着去了厨房,等到她煮好了解酒汤,萧晔提要求,她亲一下他的唇,他就喝。
钱大双只好哄着说回到卧房后翻倍,亲两下,萧晔很乖地喝了解酒汤,就在厨房门口那儿洗漱擦洗了一番……灿灿星光下,名品腹肌令人垂涎欲滴!
等回到卧房后,萧晔躺平平,将钱大双按入怀里,努努薄唇,钱大双兑现承诺,亲了两下。
但是,萧晔箍着钱大双的后颈不放,“双双,再亲两下,算是利息!”
醉着酒还这么精明,不经商真是可惜啦,钱大双慨叹着,没提防住亲第二下时出了意外。
她的唇刚触到了萧晔的唇,他就占据了主动,将她压到身下亲成了小蜜蜂。
末了,萧晔还很有理,“双双,像为夫这样的亲亲才有诚意,双双没有诚意,所以就要给为夫唱歌!”
钱大双拼命推,“萧晔,你别发酒疯,我姨妈来啦!”
男人墨眸微凝,“媳妇儿,为夫会处理好的!”
接下来,男人仅仅放过了姨妈地带,钱大双只有嘤嘤成歌的份儿,她连日来的幽怨随之烟消云散。
合上眼皮子时,她心道这厮是发酒疯呢,还是装醉呢?
坠入梦乡那瞬,那个特别温柔的声线钻入耳朵,“双双,为夫要消失几天,你千万别生气啊,好好吃饭睡觉!”
翌日醒来后,钱大双找不到萧晔,回想起来这句话,才晓得不是醉话,萧晔真的消失啦!
她依据萧晔慵懒的语气揣测应该不是啥大事儿,他应该没啥危险,可到底是几天呢?
翠儿又过来串门子,钱大双给它切开一个苹果,剜去果核,看着它一口口地啄食。
期间,钱大双逗弄翠儿说话,想套出来萧晔人在哪儿,但是一无所获。
打死钱大双,她也不会出了萧园,一个院子挨着一个院子地进去看看是否有人,如果有人就问问萧晔的行踪。
万一进了白芷若或者是修乔的院子,那她就是自找尴尬,所以她宁愿在萧园等候着。
钱大双究竟是有多么百无聊赖?
翠儿磨喙磨爪子,她看得津津有味;翠儿和萧晔养的信鸽斗嘴,她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不止如此,她还小心翼翼地给翠儿修剪趾甲,翠儿一动不动,乖乖的,她还给翠儿洗澡澡,这家伙的表情萌呆啦!
翠儿特别黏钱大双,她吃了午饭回卧房午睡,它也跟着,站立在床头那儿陪她睡觉。
下午,钱大双练毛笔字,翠儿一会儿飞出去调戏信鸽,一会儿飞进来歪着脑袋看钱大双练字。
晚上,翠儿依旧不离开,钱大双洗头发时,它跳进木盆里洗了个澡才出来。
翌日开始,钱大双一天比一天担心,在第七天时,她沉不住气啦,没心思做早饭,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请教某位大神,萧晔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