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哦”了一声,眼皮太重,想睁也睁不开。
“你再不起来,我就扶你了。”沈震东试探了一下,见莫离已经失去了意识,便将她横抱起往屋里走。
那陌生的味道让莫离极不习惯,她嚷道:“你是谁呀?走开啦,我自己可以走。”又用那涂满了红色指甲油的纤纤弱手去推沈震东。
沈震东将她放下,又有些不放心,扶着她的一只手说:“你站稳了。”
莫离摇摇欲坠,却又推开沈震东,傲慢地说:“我不用你管,我说可以走就是可以……”
“好好好,你走,你走。”沈震东只觉得好笑。
莫离摇摇晃晃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哼着曲着,走进厅,她又扶着扶手走楼梯,在二楼,她推开一间房门,然后倒在□□,大喊道:“到家咯!”
沈震东站在门口,目光如炬地看着她,在他的眼里,这朵红玫瑰不止是娇艳,也不止是可爱,她还很有内涵。
莫离的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终于慢悠悠地望向沈震东,娇声问:“你为什么不过来?你不是说要陪我喝酒吗?”
沈震东缓缓走过去,淡淡地说:“红玫瑰小姐,现在很晚了,你该回家了。”
莫离嘻嘻一笑:“家?这里不是我的家吗?你以为我真的喝醉了……我记得我家里这张床,还有那个桌子……”
“这里不是你家,是我家。”沈震东冷笑说。
“你家?哦,你要请我喝酒是不是?”莫离打了个酒嗝,撩着自己的长发,笑得美丽动人。
“我这里没有酒。”
莫离突然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沈震东跟前,扑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说:“没有酒……那有什么……我知道了……可我想不起来……”
她的小手在沈震东的身上胡乱地摸着,酒意醺然,沈震□□然推开她,这一推,便将莫离推倒在□□。
莫离晃着双腿,拨弄着一头长发,目光如丝,娇嗔说:“你干嘛推人家嘛?”
沈震东冷冷地说:“别装了。”
“装?什么装?春装夏装?”她如在云雾里,迷迷糊糊地问。
三千块,把自己卖了
“我说你别再装了,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或者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沈震东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说。
莫离缓缓坐起来,长叹了一口气,竖起大拇指说:“我佩服你,沈老板就是沈老板,果然是不同凡响。”
沈震东神态自若地说:“我只是没忘记你是个戏子,你也没忘记我是个商人。”
莫离不得不承认,她太低估了沈震东,自古有言,无奸不成商。
她不停地点头,然后站起来说:“游戏结束了,我也该走了。”
沈震东飞快地擒住她的手说:“游戏还没结束,才刚刚开始。”
她疑惑地看着他,那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扑一扑的,眼角眉梢之间,尽是风情,沈震东看得痴了,呐呐说:“你有什么困难,何不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上你的忙。”
莫离怔了半晌,垂首说:“我需要钱。”
“多少?”沈震东问。
“一千个大洋。”
“我可以跟你做过交易。”沈震东平静地说。
一千个大洋,对沈震东来说是九牛一毛,但对莫离来说,便是生死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