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把头发搭在肩头纳闷,低头看自己胸上渗出的汗珠儿,好似刚洗过的白梨,忽然想到了个双全之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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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小九身子难过得厉害。
乍冷乍热,尚能忍耐,腹中绞痛,亦能挨受,只是唯有一样,身上那百十来个关节酥痛难忍,直如蚂蚁钻进去噬咬;
小九躺也不安,卧也不稳,抱肩攥拳,蜷腿弓足,上下全没个容措处;脑子又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着,不知身外是何冷热时辰。
忽然,小九只觉凉丝丝一阵寒气,吹得娇肤寒毛倒竖,又觉一股湿热,闷得口鼻透不过气。
小九抬手去摸,抓住一把温凉软糯,赶忙舒展四肢缠住,好似溺水之人抱住一根浮木般。
这下手脚有安措的地方了,小九用力贴身抱紧,扭腰摩挲,仿佛怀中之物,能把身上难耐的灼痛吸干。
身上的酥痛稍微止息了些,小九想睁开眼睛,看怀中这既熟悉、又陌生的是什么,唇边却划过一点软嫩之物。
小九毫不犹豫,含进口中咂吮,那东西在嘴里变硬了,牙尖轻咬,弹弹胀胀的。
嗯嗯呃
头上飘落几声含混的呻吟,被喉咙里炽热的喘息盖过。
小九口舌焦燥,用力吸吮,却只有股咸丝丝的味道。可小九就是不愿放开,只觉得如果此时松开,怀中温柔绵软的安慰,便会一并消失不见,而自己又会堕到那难捱的境地里
啊啊,贼猴子!扯什么呀娘疼
脸颊一团糯软轻颤,小九挣扎摆头,忽然抬眼一看,花灯暧昧,锦衾映红,美人枕香肩,媚眼含春波。
我儿!咂出什么来了吗?碧云笑问道。
小九叼着师娘奶头,婴孩般眨着眼睛,身子动弹不得,融化在腴软的胴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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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理了理小九散乱的云发,捧着怀中微烫的小脸儿,笑问道:
好孩儿,没死活吃娘奶头!都咬肿了咂了半天,倒是咂出什么没有?
小九不理碧云胡搅,把头埋进丰乳间,哑着嗓子呻吟哼唧。
碧云一听,赶忙问道:怎了?九儿还要拉?娘抱你坐桶子!
不、不了小九低声摇头,娘别说了九儿好羞
没廉耻的东西!对着碗里弄鸡巴,就不羞吗?碧云说着,双手给小九提到脸边,嗓子都烧哑了娘给你润润,嗯呜娘要九儿小舌头
嗯、嗯呜娘好狠心香舌纠缠间,小九含着发丝,娇嗔呢喃,九儿都要拉死了,还不放过九儿
那你真是冤枉娘了。碧云舔舌笑道,娘这是给你烘身子,到时候发一身汗,就好了九儿你真个不坐桶子了?不然娘抱你再坐一会儿
诶呀娘你别说了,你是喜欢看,还是喜欢小九正羞怨着,忽然抖着身子娇叫道,唏!娘!你、你摸我那里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