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大门重重关上,隔绝了楼道内的光。关清鹤拉了两层窗帘,阳光也不要妄想照进来一丝一毫,屋内就像晚上一样黑。关意绵正要浑身紧绷起来,关清鹤就打开了灯。
白炽光驱散了她的恐慌。
抱歉,太晒了,所以我就把窗帘都拉上了。
没事、没事。恐惧褪去,后悔的种子却发芽。关意绵后悔自己这么草率,连手机都没拿就过来;她想找借口回去却一时找不到;刚刚的一瞬黑暗带来的不爽与怀疑都梗在心头不上不下,可她又无法发作。
她只好打量着关清鹤的房间试图放松高度紧张的神经。两边装修风格很不一样,户型看起来也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这边的房子要小一些。
哥哥,我去拿礼物吧。
绵绵戴上这个,关清鹤拿出了一个眼罩给她,保持一些神秘感。
礼物?应该就是手表、首饰一类的,哪里用得到眼罩?
不安感攀升,关意绵壮着胆子反驳:什么礼物还需要神秘感?哥哥直接给我就好了嘛。我不戴!
关清鹤的手不放下,仍举着眼罩,乖绵绵,戴上。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可怕,关意绵的不安达到顶峰,她后退着去开门:我不要礼物了,我先走了哥哥。
她拧着门把手,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拧下面的内锁也不管用。
拿了礼物就让你回去,不戴眼罩不能拿。
关清鹤温润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关意绵却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她害怕地落下泪来,屈服在关清鹤的淫威之下,把眼罩拿在手里:那你不骗我。
嗯。
她听话地戴上眼罩。
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下走路,很考验对牵着自己的人的信任。关意绵根本不敢大步走,关清鹤似乎耐心告罄,直接横抱起她。
她生生抑制住了即将脱口的惊叫。
关意绵方向感几乎尽失,但她仍靠本能努力去感受、去判断他们去哪儿。她感觉关清鹤似乎没有拐弯儿,直直向前可是前面是墙啊?
是隐形门?
不待她想更多,关清鹤把她重重地扔到暄软的大床上。随后是一具壮实有力的身躯覆上来,拉着她的手向头顶伸去。
咔哒一声,关意绵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两只手都被锁上了。
估计失败,没吃上肉_(:」)_
今天坐我旁边的小伙伴坐姿究极放肆,属于眼一斜就能看到我手机的那种,只好回家写了(?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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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个好好玩的颜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