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不敢想起的名字。
这天晚上还是没睡成觉。
一直到天色泛白,易修文才动了动有些僵着的身子和手臂,换了个方向,在她左肩处轻轻拍打
睡一会儿吧,别想了。声音有些沙哑。
易修文苏烂哑哑的叫他。
我不走。他说。
嗯。
这天苏烂像是要把之前没睡地觉一气儿睡回来,从天亮到天黑,昏天黑地。
醒来的时候天黑了,身边没有了人。
她猛地坐起来,下意识的要用右手撑,一个吃痛,又跌回了床上。
易修文推门进来,便看到她捂着手腕。
在床边坐下,拿起她的手轻轻揉:碰到了?
嗯。
揉了好一会儿,将她抱起来放在轮椅上
起来吃点东西。
几点了?苏烂问。
七点。
晚上七点?
易修文笑了起来:外面天都黑了,难不成还早上七点。
推着她到餐桌前,简单的三菜一汤,还冒着热气。
夹了块排骨给她,糖醋的
这个味道
你做的?
易修文嗯了一声。
阿姨呢?
她今天跟我说你最近脾气大的很,我看她怨气有点大,就给她放了假,让她回家休息两天。嘴角沾了些汤汁他抬手抹点好久没做有点手生了,好吃吗?
苏烂低下头:不好吃。
没有以前好吃。
他嘴角勾了勾,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块:不好吃也得吃。
你昨天说的
易修文打断她:吃完泡个澡,睡了一天,晚上可能会睡不着,我给你准备了褪黑素,日夜颠倒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