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烂脑袋空白了几秒。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一个用力,翻身跪趴在沙发上,他猛地挺身进入。
嗯啊!
玩脱了。
他在她看不到的身后红着眼,动作又重又猛,他忍到现在,如今早就失控了。
太深了,苏烂皱着眉夹紧内壁,却换来他更有力的顶弄。
已经顶到花心他还嫌不够似的,还要往更深处冲,又突然停下了动作,挖了点颜料涂满全手,啪一声打在她白嫩的臀上,一个扎眼的巴掌印。
易修文满意的笑了,一手掐着她的腰,又开始疯狂进出,时不时在她身上留下几个印子。
慢慢点呀苏烂已经头脑昏沉,水光潋滟的双目渐渐失神,被撞得支离破碎。
还敢吗?
她撑不住身子,整个上身都趴在沙发上,咬紧嘴唇,不说话。
易修文垂着眼睛看她的侧脸,自尾椎处升起一阵酥麻的快感,他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地说:胆子怎么这么大,非得好好治治你。
苏烂有些委屈的呜咽道:你说你说今天都依我的
易修文轻笑:谁知道你敢这样玩我。是自己用手舒服,还是我这样肏你舒服?每一个停顿,就是一个深顶。
交合的水声潺潺,喘息呻吟凌乱破碎破,想起刚才的事,后知后觉地升起一阵羞耻感,抵死缠绵间又被他一个坏心思的深顶激得仰起脖子,内壁哆嗦了几下,被他硬生生顶上了高潮。
马眼处感受到一股热流,易修文轻喘了几声,没有给她时间缓缓,捞起她彻底软下来的身子,紧扣住她的腰深捣:
回答我。
高潮过后本就敏感,他这样不依不挠地弄她,小腹处又酸又胀,身体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头发丝都跟着颤抖,似飘渺似痛哭,有些艰难的出声:被你肏舒服
又求饶一般的喊他:易修文
易修文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扣着她的腰,最大限度的全部抽出又整根没入,苏烂在他身下又死了一回,她紧闭眼睛,尖叫着颤抖,他才嘶吼着埋在她身体最深处释放出来。
从头到尾没有换过姿势,好一番酣畅淋漓。
苏烂像是一条搁浅的鱼,闭着眼睛喘息,一点力气没有了。
易修文半伏在她身上喘气,待呼吸平复了一些抬手撩了撩她汗湿的发丝,这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没了他的东西堵着,那小嘴像吐奶一般源源不断地吐出精液。
他又来了精神。
亲了亲她的额头和鼻尖,抱起她到阳台,身下那东西又杵着了。苏烂被折腾的狠了,有些气恼:
还来
挂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斜睨了他一眼,可惜眼中迷雾还未消散,语气也软软的,又像极了在撒娇。
易修文放下她,让她趴在阳台的玻璃上,就这这个姿势闯了进去。
这才刚刚到阳台啊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