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嗯
酥麻带来的呻吟泄露一丝,水管工的手还在她腿间继续放肆享受,摸到大腿时张雨终于忍无可忍向后挣脱,整个人往后退了半步,躲开了万棠,也松开了握紧水管的手,做好了水管功亏一篑的心理准备。
但却没有一滴水从自己握着的手里迸出。
水管早就修好了,就连刚才溅到腿上的那一股,都是万棠故意的恶作剧而已。
张雨意识到自己被糊弄后怒视着悠然坐在地上的万棠,后者毫不知耻的站起来,关好橱柜的门,像展示劳动成果一样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
看,修好了。
刚才暧昧至极的对话像是没发生过,万棠又一次背对着她,从镜子里看着脸颊发烧的张雨。
来洗洗手吧,弄好了。
张雨不肯走过去,始终与她保持着一步以上的距离。
自以为安全。
天知道她多想靠近。
甚至隐约懊恼方才的挣脱,忍不住想如果刚才自己放任她继续摸下去会发生什么。
会发生什么?
没机会再知道了,万棠显然来者不善,处处透露出对自己的纠缠。可就在自己从她手中挣脱之后,一切暧昧就像一场泡影,消失无踪。
或许不该挣脱的。
她觉得自己的理智在危急时刻帮助她逃过了一场猎杀,但又恨自己的冲动没能支撑住这场像探戈一样的试探。
在心中叹了口气,脸上却不动声色。
或许刚才那就是她人生中最接近离经叛道的瞬间。
脸上的红晕消退了一些,万棠已经关上了水龙头,擦干了手。
有拖把吗?我帮你把地上收拾干净。
我去拿哎!
刚想走,又被万棠一把拉住了小臂,在向后拉扯中被压在了门的边缘。
万棠一条腿粗暴挤进了她的两腿当中,用一只手压住了张雨的手腕,另一只手竟然直接伸进了睡裙,把裙摆撩起,扯开内裤的底边,屈起手指触碰了她的私处。
干净的睡裙紧贴着万棠能拧出水的背心,连呼吸都被万棠的节奏带领着,毫无还手之力。
张雨无力挣扎,只是羞耻到闭上了眼睛,不必说,万棠必然摸到了一手的湿滑。
可她还是说了:
你早就湿透了啊,小姐。
你,你松开
万棠贴着她的脸笑出了声,手指径直果断地插进去,缓慢,毫不留情。
慢慢的,足够让张雨细细体会每一毫秒的撑开和填满,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彻底侵犯。
张雨在突然的极乐中软了腰,可手指在体内的存在感实在太强,过于突兀强势的饱胀感使她只是稍微动了动就放弃抵抗。
嘶
不雅的声音不该在这么早的时候就响起,张雨竭力想要控制,化作满足的叹息。
万棠咬着她的耳坠,钻石耳钉跟牙齿碰撞出清脆的声音,握着她手腕的手松开了,隔着睡裙粗暴揉起她的胸,而另一只已经完全插进去的手在内里故意弯动着:现在不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