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橘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但她并没有往客厅爬。
看着她这副想要抗争到底的样子,沈鸣谦沉默了片刻。他的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木质沙发扶手,一下一下仿佛敲在她的心上,让她心情越发紧张呼吸也越发急促。
对方好像并不着急,发布了命令后没有丝毫催促她的意思。
这是意志的拉锯战。楚怀橘心知自己无论拖延多久,最后都只能妥协。对方显然也清楚这点,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气定神闲。
五分钟过去了,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蹲麻。
她有点卑微地想,只要沈鸣谦再开口让她过去,她一定会立刻过去。
然而并没有,对方就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甚至已经拿起来笔记本开始处理工作。
时间又过去了几分钟,房间里只剩下了键盘敲击的声音。
楚怀橘蹲在那里,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又哽咽了起来。
这会儿她身上被抽打过的地方已经不疼了,只留下一种难以忽视的痒意,像是无数只蚂蚁啃噬着皮肤。
冷淡中夹杂几分不耐的男声这时候再次响起,你是打算在那里蹲一晚上?
楚怀橘哭的声音又大了几分。
爬过来。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就照做了。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跪好,沈鸣谦一边命令她把双腿分开,一边将脚伸了过去。
他的脚趾灵活地插到阴唇中间勾弄着小小的阴蒂。
啊嗯楚怀橘呼吸声加重,从喉咙深处发出不甚连贯的呻吟。
抽插了一会后沈鸣谦突然提起脚,他速度很快,没有任何预兆地用脚趾勾着小穴将楚怀橘带倒在地上,被打得红肿的屁股与粗毛地毯亲密接触,楚怀橘疼得崩出几滴生理眼泪。
啊啊啊啊
属于男性的宽大脚掌用力踩上她的大腿根部,逼她将双腿大开袒露花穴。
楚怀橘手肘在两侧艰难支撑着身体,一边流眼泪一边努力张开腿。
她明明不爱哭,可为什么在沈鸣谦面前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眼泪是因为疼吗?是因为羞耻吗?还是因为一些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作怪?楚怀橘有些迷茫的想着。
发觉她走神后对方不满地踢了两下她的小穴,脚趾戳进小穴摩擦着穴口的嫩肉。在这样的对待下,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是以沈鸣谦脚趾拔出来时一并带出来了许多黏糊糊的淫液。
接着他的脚就伸到自己眼前。
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楚怀橘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屈辱地趴下身子,低着头默默舔起了他脚趾上的黏液。好在沾的不多,她很快就全部舔完。被舔过的脚趾上满是她的口水,灯光照射下显得亮晶晶的像是在嘲笑她的卑微。
她愣愣地看了片刻,刚想直起身就被沈鸣谦用另一只脚踩住了脑袋,头顶传来他毫不留情地斥责,我允许你抬头了吗?现在连舔个脚这样的小事也做不好?
对不起她讷讷地道歉。
趴好,把头抬到最高,舌头伸出来。
楚怀橘跪趴在地上,小臂和乳房都紧贴着地毯,这样的姿势使得她抬头抬得很是艰难,脖子好像马上要被抻断了一样。
舌头刚一伸出来沈鸣谦的脚掌就踩上了她的脸,带着薄茧的脚跟擦过她的舌头,并顺势在她额头、鼻子和舌头上来回摩擦,将她鼻头蹂躏得通红。
因为刚刚才洗过澡,所以他脚上的气味并不难闻,就是帝普提克杜桑沐浴油的味道。
晚香玉的味道温温柔柔和他本人的气质似乎并不搭,这其实是楚怀橘一直喜欢的味道。以前两人在一起同居过一段时间,她当时最常用的就是帝普提克家无花果和杜桑这两款沐浴油。后面虽然分开了,但沈鸣谦还是一直让家里的工作人员帮他准备这两款。
舌头上的疼痛让她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她觉得自己也是疯了才会在这种时候分神去想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