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姑娘不解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唐吉嘿嘿笑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刚被破了身,身体能受得住吗?”
文姑娘嘿了一声,嗔道:“怎么到这个时候,你才问我这个问题呢?现在疼得差些,就是刚才发掌打墙时,还有奔跑时疼得厉害。”
唐吉怜爱地搂她在怀里,说道:“对不起呀,秀乔,这次让你可吃尽苦头了。”
文姑娘用头拱拱他的胸膛,说道:“这话说得真不假,我是吃尽苦头,你可是尝尽甜头了。老天爷造人可真不公平。为何男女头一回做那事,受苦的总是女人呢。”
唐吉得意地笑道:“因为我们这些男人生来就拥有享福的家伙。天生就是攻击者。你们女人长个洞就是让男人干的。你们不吃苦,难道我们吃苦嘛。”
文姑娘挥拳给唐吉一记,轻声骂道:“你说这话可真恶心。快点上树吧。”
唐吉想了想,说道:“秀乔呀,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我先上树探一下情况,看看上边有没有影响咱们休息的东西。”
文姑娘同意,唐吉便一发力,跳到半空,双手抓住树杈,腰一用力,身子转个圈,便稳稳地站在树上。他轻挪脚步,向主干走去,一边走,一边以手探路。他心里乱跳,生怕摸到一只毒蛇的脑袋,或者什么别的动物的头。当摸到坚硬而粗糙的树干时,他才放心了。因为并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发生。
同时他发现这树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这树的枝干不是斜伸的,而是平伸的。这太好了,正适合躺着。
唐吉又抱住树,缓缓上爬,来到更高的地方,经过一番察看,总算初步得到结论:这树上没有别的动物定居。有了结果后,唐吉从树上落下来,详细报告了情况。
文姑娘经过考虑,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上来吧。先在低处过一夜,等天亮后再说。”
唐吉同意。文姑娘的功力比唐吉强得多,因此她在黑暗中的视力也强一些。她朝上看了看,正要发力。唐吉一笑,说道:“为了使你少受苦,不如我送你上去吧。”
文姑娘问道:“你怎么个送法。”
唐吉蹲下,说道:“你踩在我的肩膀上,我猛地一起,你就上树了。”
文姑娘笑道:“这法子不错,只是有点太委屈你了。有伤你男子汉的形象。”
唐吉笑道:“咱们是夫妻,没有那么多说法的。”
文姑娘不再说什么了,小心地踩上唐吉的肩膀。当她的两只脚站稳时,唐吉突然站起,文姑娘就象一只鸟一样升上半空。当她落下时,准确无误地站在指定的那根树杈上。而唐吉仍用老法子上了树。
到了树上,文姑娘令唐吉到旁边的树杈上躺着,自己也轻轻舒展身子,睡在这特别的床上。这种野外休息的法子,在她的生命里并不多见。
二人闲谈了几句,便安心睡了。当天刚亮时,文姑娘被一声叫喊惊醒了。起身一瞧,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唐吉正在地上躺着呢。果不其然,他真的掉在地上了。他爬了起来,一边揉屁股,一边发牢骚道:“原来这棵树没有给我带来好运呀,带来的倒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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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姑娘坐在树上,居高临下,对唐吉笑道:“那只能怪你自己功夫不行。你看我怎么就没有掉下去呢?”
唐吉仰头望着文姑娘,辩解道:“那还用问嘛,一定是因为你经常在树上睡觉了。”
文姑娘骂道:“胡说八道。我这也是头一回。我问你,你掉下去后,在半空为何不来个转身,双腿落地呢?你的轻功不会那么差吧。”
唐吉苦笑道:“别提了。我从树上掉下去时,还没有醒呢。我是掉地上之后,被摔醒的。奶奶的,我睡得怎么这么沉呢。”
文姑娘格格一笑,说道:“你这个家伙,睡得那么沉,要是睡觉时,被人抬走给当猪杀了,你一定都不会知道。”
唐吉一个纵身跳上树来。这时天已亮了,唐吉看得很清楚,也敢随便发功了。昨晚他可不敢,能见度较低,他可怕撞到树上。那样的话,唐吉的丑可出大了。
唐吉挨着文姑娘坐着,一搂文姑娘的肩膀,说道:“这里的风景也不错呀。如果这里没有白骨夫人这个魔头的话,就咱们几个人,那也很美的。”
文姑娘望着绿色如海的山林,听着清晨的鸟鸣,也夸道:“这里的确挺美,跟群仙谷相似。有一天,能把两个地方合并在一起,那可就好了。”
唐吉说道:“那也不是不可能的。那必须制服白骨夫人才成。以咱们两个人的力量,只怕不行。”
文姑娘分析道:“白骨夫人的功力比我深,但咱们俩联手的话,只怕她也难以取胜。”
唐吉担心地说道:“可是这岛上她不止一个人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