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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打电话给赵川平。
可电话那头一直忙音，赵川平恍若人间蒸发。
我又浑浑噩噩地往回走，刚到家门口，晨晨就朝我飞奔过来。
我下意识蹲身，它欢喜地扑进我怀中，拿大脑袋蹭来蹭去。
“你看，你还是念旧情。”
顾庭渊远远地走来，满意地看着这一切，递给我一张纸巾。
“那个渣男，不值得你为他哭。”
“别人的孩子是养不熟的，你看你对那孩子付出了这么多，结果人家亲妈一回来，你什么都不是。”
我冷冷抬头，“是你搞的鬼。”
“当然。”他似乎还很骄傲，“没有我，你怎么能看清现实。”
我被气笑，更不想再和他说话，直接松开晨晨，啪地一声将大门关上。
猫眼外，晨晨急得直转，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
顾庭渊闲闲地拍着它的大脑袋，“晨晨，我们明天再来。”
我讨厌他的死缠烂打，干脆先到恩师的工作室打地铺。
赵川平的电话还是没有打通。
反倒是柚柚先找上了门。
“姨姨。”
她瘪瘪嘴，想要我抱。
可刚伸来手，又紧张兮兮地收回，小脸垮成包子模样。
我终究心软，一把将她搂过来。
她没忍住嚎啕出声。
“姨姨，我还是想你来当我的妈妈。”
我听得心酸，左哄右哄才让她缓过来一些。
她断断续续地向我解释。
“其实我也想和亲妈妈好，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亲近不起来。”
“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你走那天我就后悔了，但亲妈妈把我关了起来。”
“她才不是爸爸找回来的，爸爸根本不知道这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