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剑辉说:“真的,我叫化绝不说假话,而且那自称为九幽老怪的人,头罩也给人掀开了,陶家堡的人,都认得就是贵会的王军师。”
王大业苦笑一下:“任堂主,这事你最清楚了!不然,我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
“不错,要不是我叫化昨夜里与你在一块喝酒下棋到天亮,这事恐怕连我也要半信半疑了!”
陶十四娘一怔问:“你昨夜与他喝酒下棋到天亮?”
“陶女侠,我叫化的为人,你是清楚的。”
“任堂主为人,我怎不清楚?难道昨夜那人是假的?不是王军师?”
“当然不会是王军师。”
“奇了!这人是谁呢?”
“所以我叫化才感到这事来得蹊跷,这是有人故意如此,以挑动两家的仇杀。”
黄如龙说:“这一定是九幽小怪。”
陶十四娘扬扬眉说:“总堂王,你知不知道撕下那人面罩的是谁?”
“谁!?”
“就是九幽小怪。”
“哦!?是他?”黄如龙又了。
王大业微微一笑:“这事有什么奇怪的,明眼人一看就清楚。”
陶十四娘问:“怎么一看就清楚了?”
“陶少掌门,九幽小怪为了挑动两家的不和,故意叫人扮了在下的面目,然后戴了面罩,自称九幽老怪去陶家堡寻事,最后由九幽小怪将他面罩撕下来,使在下面目暴露在你们目下,不就达到了挑动我两家的不和么?”
陶十四娘不由看了小燕一眼,心里说:丫头,你听。你想揭王贼的面目,他现在反而往你身上推了,我要是不与你交往和听了那红衣武士的话,真会相信他这么说哩!便说:“小怪真的用心这么险恶?”
王大业一笑:“要不,江湖上怎么会说九幽小怪心狠手辣,行为怪异莫测!”
陶十四娘说:“想不到小怪用心如此,我几乎上当了!”
“这也怪不得少掌门气愤,就是在下平白无端端地遭人突袭,也会如此。”
陶十四娘向王大业一揖说:“小女子一时鲁莽,得罪了先生,求先生恕罪。”
王大业慌忙说:“不敢,少掌门只不过一时不明而已,但愿今后我两家千万别上了别人的当才好。”
任剑辉笑着说:“好,好,两位误会全消,我叫化总算放心了!”
王大业向任剑辉一揖说:“要不是任堂主及时赶来,在下与陶少掌门的误会,真恐怕不易消除。”
任剑辉慌忙回礼说:“军师客气了!”
陶十四娘见事情了结,没有再逗留的必要,便向黄如龙等人一揖说:“小女子一时不明,冒犯了总堂主、王先生和各位堂主,请各位多原谅,现小女子告辞,改日再登门谢罪。”
黄如龙和各堂主本来不满陶十四娘咄咄逼人的态度(的确,昨夜血洗陶家堡的行动,连黄总堂主他们也不知道),现见陶十四娘已赔礼道歉了,也就应付地说:“少掌门不必客气。”
陶十四娘一行人离开白龙会总堂后,墨明智忍不住地问:“小兄弟,昨夜你伤那个人不是这个王军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