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性质不一样。
叶沛珊嘟着嘴,一脸的不相信,“怎么可能,这上面只有我爷爷的庄园,她能去哪兼职?”
“你别和我说,她就是在我家兼职。”
朱瑞竭皱眉,“那你想说什么?”
“难不成我会将她带去你爷爷的宴会吗?”
同时看向叶沛珊的目光,变得格外严肃。
叶沛珊一想,也觉得朱瑞竭不可能这样做,而她不想要朱瑞竭生气,急忙上前,“朱哥哥,我错了。”
她上前挽住朱瑞竭的胳膊,不满的看向对面的周紫容,“自已打车回去,难不成你还真的打算让我朱哥哥送你?”
朱瑞竭大概是心虚,这一次没有将叶沛珊的手挥开,而是点头,“那行,我不送了,反正你也要送阮浮影同学,那就将容容一起送回去吧。”
叶沛珊一想也是。
反正这会儿她看见了朱瑞竭,是没打算再继续送阮浮影了。
最后朱瑞竭和叶沛珊坐上了朱家的车,阮浮影和周紫容一起,坐叶家的车。
在车上的时候,阮浮影本来以为两人会相安无事,一言不发的直到各回各家。
却没想到,在她下车的时候,周紫容也跟着下车,并且在看了一眼她家所在的小区和周围的环境后,看向阮浮影,“我们是一样的人,不管怎么算,我们才是同一个阵营的,你觉得呢?”
阮浮影微笑,“我不觉得自已需要加入什么阵营。”
周紫容低头看了一眼自已的手指,上面是为了今日参加宴会,专门染的指甲。
“怎么会不需要呢,贫穷和富贵本来就是反义词。”
阮浮影没回话,往小区里面走,周紫容却上前一步,将阮浮影给拦住了,“不管你想要怎么掩饰,都改变不了我们都是穷人的命运。”
“我们想要改变,就只能不停的往上爬,在往上爬的时候,不管做出什么,那些都是值得的,对吗?”
阮浮影伸手将周紫容扒拉到一边,“你觉得对那就是对,不需要找别人的认同感。”
“既然你都已经计算过代价,那就表示你能承受,不是吗?”
随后不管周紫容如何想要再拦住她,和她‘谈心’,寻求两人是一样的归属感,阮浮影都已经进了小区,和她仿佛走入了两条不同的道路。
周紫容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这破败的小区,说是小区,其实也不过是一个老旧的巷子,杂乱的筒子楼而已。
嗤笑一声,回头上了一直停在路边等待的车。
她永远都不会住在这种地方,她一定要改变!
……
因为昨天晚上回家太晚了,睡觉也晚。
早上起来虽然不知道几点,但出卧室,就听见了一声嘲讽,“要我说啊,还是老二你疼爱闺女啊,你这几点了,现在才起来。”
“要是我们家婷婷敢这个时间才起,我腿都给她打断。”
听见有些熟悉的声音,阮浮影看过去,发现是上次来要过账的大伯两口子。
这次过来,还带上了两个孩子,一个女生,另一个是个七八岁的胖娃。
陈女士不想听别人这样说自已的女儿,急忙解释,“小影昨天晚上是去参加同学家的宴会了,这才会现在才起,平时她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