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活灵活气的才有意思,以后多气一气。
晏清鸣沉着一张脸关上门,抬眸看了一眼墙壁上那只能照到肩膀的半身镜。
晏清鸣,“……”
真谢谢你。
他低头看着手上小铁盒的药膏,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比他以前用过的都要好许多,他以为那样的伤最起码一周都下不来床。
如今后背上的伤跟腰下面的伤完全就是两种感觉,涂完跟没涂的区别甚大。
这药膏小小一盒,还没有名字,看似不起眼,可直觉告诉他,这东西不简单。
他凭感觉乱涂,又不敢用太多,上药的过程磨蹭又羞耻。
他在浴室里上药,突然听到浴室门外“叮叮当当”的声音,他心下一惊,想开门看看,但自己这副模样,开门似乎有些不太好,本来伸到门边的手硬生生收回来,权当听不见。
澜苍的房子,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他涂完的时候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一推开门,看到了空荡荡的窗子,原本横在下面的飘窗已经不见了,佣人当着晏清鸣的面拖着废料往外面走。
处理的干干净净。
澜苍看了晏清鸣一眼,俯身摸了摸平安的脑袋,说道,“刚才平安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了,摔疼了,自然不能留着那东西。”
平安,“……”
啊对对对,啥损事都是因为我!
养我就是为了让我背锅是吧?!
晏清鸣一脸冷漠的说道,“它不把飘窗压塔就不错了,会摔疼?”
像多高地方一样。
平安被晏清鸣惯的不行,胖的像地缸一样,那么大一只委屈的站在那里,自尊心碎了一地。
平安转头,像小炮弹一样冲向晏清鸣,委屈巴巴的一头扎进晏清鸣怀里,呜咽着哭诉。
“嗷呜嗷呜~嗷呜~”
到底它在这个家里是多余了!
晏清鸣根本抱不住它,后背一动就疼的他脸色苍白,澜苍见状紧忙一把将平安拽回来,训斥道,“你该减肥了!”
平安一脑袋撞澜苍腿上。
创飞你!
城堡外,一辆车停下。
车门打开,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缓缓下车,眼神晦暗不明。
男人迈开步伐,朝着大门内走去,没走两步,一把枪对准了他的眉心。
“做什么的?”
男人缓缓开口,“顾家的人,也要拦吗?”
那人一愣,盯着男人的脸愣了片刻,随后微微低下头,歉意的说道,“顾少爷,失敬。”
澜苍站在晏清鸣的卧室内,正打算说什么,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他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