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干嘛呀!”
壮汉急着追人,半点没把他放在心上,当即掏出了几张粉红色的毛爷爷扔给了他。
虽说林瀚武的手机又老又旧,但在沅城这地界,对着首屈一指的富豪林家的二公子甩钱了事,这简直是一种天大的侮辱。
“谁稀得你的钱,我这手机里可是有很重要的东西!”
壮汉很不耐烦的想摆脱眼前这个臭小子的纠缠,“什么重要的东西?黄色·小电·影啊?”
十九岁的少年脸皮很薄,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调戏,登时就红了脸。
“你,你赔我手机!”
这三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当时就扬起了拳头。
且说这个戴眼镜的少年,论学习是很不行的,嘴也有点笨,性子还好欺负,但打架这种事,简直是天赋异禀。
林家有钱有势注重培养,林瀚武十七岁的时候,就在好几家跆拳道馆、散打馆和拳击馆毕了业。
三个专业的保镖,个个二十八九正是男人最壮实的时候,转眼间被一个看着很不起眼的上学的孩子揍了的摔了一地,这上哪去说理去?
“快,打电话,打电话叫人!”
气急败坏的壮汉,踢了一脚同伴,抱着被揍疼的膝盖说。
躲在垃圾桶旁观望了一场好戏的年轻男子,抓起推了推眼镜正在说:“其实我们可以报警”的少年撒腿就跑。
以至于林瀚武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带着开了房。
拉他过来的是个很清秀的哥哥,看着比他大一点,林瀚武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这个人想起了一句“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诗句。
这诗原本是说,织女和牛郎,隔着银河。相见却不能述说相思之情。是对一个有意,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或者是由于一些原因不能说出来,就脉脉含情之类的暗示的话。
他没觉着自己对这个人一见钟情了,心里也没有那种说不出来的情丝,只觉着这人是担得起这句诗的。
是个好看的人,却也是让人不敢亵玩的,像掉在人间的小神仙一样。
“我们刚才为什么跑?他们要是威胁勒索你,你可以报警的。”
林瀚武坐在一边的小凳子上琢磨着今天浪费这么多时间,看的书会少几页,明天得抽一点时间补上。
那小神仙,啊不对,是哪个好看的哥哥,进了门没多久,服务员就给送来了两份饭菜两瓶红酒。
他打开了餐盘邀请林瀚武来吃饭。
林瀚武想起家里还有没做完的作业,摇了摇头拒绝,“不了,我还有事呢,你慢慢吃,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