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回的将这些人都给安排好了。
顾清橙终于是松了口气。
她这会儿才堪堪的走到陆时宴的身前。
男人听见了动静,垂下来的脸缓缓抬起。
嗓音里面还带着一丝的控诉,仿佛是被抛弃的良家妇男。
“你终于来了!”
陆时宴很快站起身子,熟练的牵着顾清橙手。
“走吧,去睡觉。”
男人的脸颊上红透透的,拉着顾清橙一步一步的向前面走。
看样子醉的连东南西北都认不清了。
顾清橙也只能随着他,结果没成想走了一圈,陆时宴还真的走到了房间门口去了。
他推开房门准备进去。
顾清橙站在原地没动,眉头轻挑着看着他。
男人略微疑惑:“媳妇儿,怎么了?”
“你现在倒是挺能认得路,还知道卧室怎么走。”
陆时宴:……
脸上迷茫了一瞬,他开始装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睡觉了,你也是噢,晚安。”
两人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陆时宴粘人的特性就发挥出来了。
好说歹说都要顾清橙哄他睡觉,不然不肯入睡。
顾清橙:……
没招,感觉像是养了个儿子。
她温声细语的坐在一边,将之前他给肚子里面孩子讲的傻丈夫的故事,从头到尾也跟他讲了一遍。
没把陆时宴讲睡着,顾清橙眼皮子倒是耷拉下来了。
讲到最后,她的声音是越来越小。
“困……困了吧,困了就睡吧。”
顾清橙直接呼呼大睡起来,陆时宴眉头一挑,无奈的将被子拉到两个人的身上,睡觉。
江市可不比海岛,温度可低得多。
……
第二天早上四点钟的时候,陆时宴就起床了。
今年是1976年的第一天,政策已经没那么严格了,可以放鞭炮。
但是整个新年还是没有什么年味,连串门的人都比较少。
这一年,太特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