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果果更是茫然不知所以。
“老三,你不需要懂,他懂就行了。”任圆圆斜睨着他。“对吧?未来妹夫。”
聂柏凯除了点头还能怎么样?
忠孝东路帝王大厦顶楼是聂柏凯在市区里的住所,因为整层约两百坪都属于他独自拥有,所以电梯没有经过刷卡是无法到达顶楼的。一出电梯两旁各自是金龙和石虎的住所,聂柏凯寓所的大门则正对电梯。
星期日一大早,聂柏凯就把果果接来并放了佣人张妈一天假,和果果在床上玩了一整个上午的“游戏“。最后她倦极睡去,他则准备施展他不轻易展露的厨艺。
知道他有一手厨房绝活的人不多,算来不会超过三个人,更别提有幸能尝到他的手艺了。
他身着休闲运动服,帅气而潇洒,有着平日难得见到的随和率性,他的这一面,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果果有缘能见了。
当他正在厨房里检查他前一晚吩咐张妈买的东西齐不齐时,对讲机的哔声倏地响起,他随手拿起厨房的电话接听,手上还拿着鱼检查新不新鲜。
“聂先生。对不起,打扰你了。”大门警卫老王诚惶诚恐的说道。“我知道你吩咐过不见任何人,可是……”
“说吧,谁要见我?”不错,这鱼挺新鲜的。
“是一位女士,她说……”
“不见!”这老王是怎么搞的?他从不在寓所接待女人,老王最清楚这条禁令了,现在居然还来问他?
“可是她说她是令堂。“老王急急说完,生怕还没说完就被挂电话。
刹那之间,聂柏凯整个身形都僵凝住无法动弹。
二十四年了!母亲,她来干什么?不是不准她再踏上这块土地的吗?想他?
不!她讨厌他,就如同他痛恨她一样,她爱的是她为他的情夫所生的儿子。有所求于他吗?她又怎敢来要求这个她谋杀的男人的儿子?
“聂先生?聂先生?”话筒不断传来老王不知所措的叫声。
该死!她到底来干什么?“让她上来。”胡乱猜测没有什么意义,不管她以什么理由来,一概拒绝之后就请出门,他实在不想见她更不想和她有任何牵连。
他把鱼收回冰箱,洗了洗手,冷静地回到客厅走到吧台为自己倒了杯酒吸饮并等待着。她到底来干什么?
轻柔有致的敲门声,显示敲门者良好的教养。聂柏凯微微犹豫了一下,随即放下酒杯去开门。门开处,一个中年美妇迎门而立,红发碧眼,风韵犹存的容貌依稀可看见年轻时的她必是艳冠群芳,即便是现在,仍可令不少男士忘我回首。
两人对视良久,聂柏凯的母亲玛兰.柯本特略显激动、美眸噙泪,聂柏凯在刹那的情绪波涛后,旋即恢复他一贯的冷漠。
“你来干什么?”他的声调里毫无高低起伏。
“我……你不请我进去吗?”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他冷笑。“有这必要吗?何况我这里从不招待女性,你还是话说完了就走吧。”
“柏凯,我……我需要和你谈谈,看在我曾经照顾你九年的份上,给我个机会,柏凯,求求你。”玛兰哀声祈求道。
“你照顾过我吗?”聂柏凯嗤笑嘲讽道,“给你十分钟,时间一到不管你有没有说完都得离开。”他侧身让路让她进入,一直藏身在她身后的珊蒂紧跟而入。
“你来干什么?出去!”聂柏凯怒喝。
珊蒂低头急急地再度闪身在已进入客厅的玛兰身后。
“柏凯,我就是想和你谈谈珊蒂的事。”玛兰伸手阻止聂柏凯欲强拉珊蒂出去。
聂柏凯冷哼一声。“没什么好谈的,我没有和她订婚,更不会和她结婚,她最好趁早死了那条心。”
“珊蒂,你听到了,”玛兰拍拍珊蒂的手。“现在你可以放弃了吧?”
“不,我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