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文远说道。
“去除了这一个心腹大患,你那个朋友想必很快就能脱身樊笼。”
文远苦笑道:“只怕也没那么容易。但愿吧。”
天马半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的问道:“你们想要把我如何?”
文远看见他,生气说道:“你他娘的不敢来找我,就去找那个凡人?你那杂种儿子是我弄死的,你可有话说?”
“没有没有!”
格莱莫瑞摇了摇头:“当年奥丁自称神王,没想到却有你这个不成器的战友。你给文远先生当个脚力吧。”
格莱莫瑞在天马的大脑袋上用手指一戳,一道红光入侵这硕大的马头之中。
“你若心生歹意,瞬间就让你肝脑涂地。”
。。。
红色带子像是温柔的大手,轻轻拖着奚航与昏迷中的映月,慢慢的下落。一层若隐若现的红光将两人笼罩,使两人不受天风的侵袭,也能自由呼吸。
奚航眼睁睁看着陆柏为了让自己活命,放弃了这红带子的保护,此时已经泣不成声。
“老公!”
画卷被风吹拂,早就不知道被吹向何地。最终,这神秘卷轴落入无人山中,躺在一棵榕树下。
映月醒来时,已经是在地面上了。自己与奚航被红带子保护着,远离山中的冷风。
“过去多久了?”映月问向抱着头坐在地上哽咽的奚航。
“几个小时了。”
映月看着眼前茫茫的荒地,根本就是广袤的无人区。
“我在飞机出事的瞬间,已经按下了紧急警报开关。咱们两个身上都有全球定位,名剑的人很快就能找到咱们。”
奚航默不作声,只是埋头哽咽。
“陆先生他……”
奚航抬起头,眼睛已经红肿不堪,哭着说道:“老公他……”
画卷卷走陆柏时,陆柏与陈涤已经多下降了好几百米,奚航在空中根本没有看到。在她心里,陆柏这一下必然是凶多吉少,恐怕已经粉身碎骨了。
。。。。
白光闪动,陆柏缓缓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一处柔软之地。细看之下,身下居然是柔软如棉的云朵。
“这……是什么地方?”
陆柏似乎忘了自己是怎样到的这里。
他展望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无边无际。
“我……是谁?”
男人突然有些慌了。
“我……”
男人十分慌乱的在迷雾之中跑来跑去,最后,他沮丧的发现,这里到处都一个样,没有任何不同。
“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嗖!
破空之声,一个人影掉落下来,就在陆柏上方,陆柏本能的伸手去接,这一下相当重,人影坠入男人臂弯,两人一起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