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跟人拼酒拼不过了,还是怎么的了?
找这么个拙劣的借口赶回来。
第67章
子墨站在舞厅门口,一直看着司机把车子开走,目送了一会儿准备进去,便见车子又在不远处停下,也不知是否有事。过了会儿,见车子继续行驶,子墨这才回到舞厅,而一走进去,便见他们那一桌上竟多了一个人。
一袭白裙,大红嘴唇。
很熟悉的形象,只是又夹杂几分陌生。
熟悉的是装扮、是体态、是气质,而陌生的是神情。
看着很空洞、很疲倦。
她的外表依旧明艳照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她的灵魂已经枯萎,像一朵被剪断了根茎的红玫瑰。
又是一个“没有根”的人。
没有根的人,总是很容易枯萎和衰老。
顾小七坐在他正对面,舞厅内光线昏暗,不过仍可以看见,她脑袋微微歪着,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过来。
子墨两手插进西装口袋,晃晃悠悠走了过去。
顾小七对他摆摆手道:“哈喽。”
子墨手插在口袋里,没拿出来,回了声“嗨”走过去。一张茶桌,三面沙发,顾小七坐单人沙发,銮禧夫妇坐在长沙发正中间,大姐不见人影,毕竟哈尔滨是大姐主场,走到哪儿都是朋友,想来是交际去了。顾小七对面的单人沙发空着,子墨顿了顿,还是在銮禧旁边坐下来。銮禧挡住了他的余光,看不太见顾小七。
銮禧道:“刚刚撞见,就一起坐了。”
子墨:“嗯。”
明知道两个人之前的事儿,坐一起,这不是搞事儿嘛。
銮禧看了看子墨,又看了看小七。子墨上身一倾,拿过茶几上一只红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把酒杯放下,便两手抱臂,后背倚在了沙发靠背上。顾小七脸上一直挂着皮笑肉不笑的笑,看着子墨,见子墨又倒回銮禧身后,便轻轻笑了下,也抿了一口杯中酒。
銮禧碰了碰子墨胳膊:“别这么尴尬啊,都是朋友。”
子墨只是说:“有点累。”
銮禧问:“怎么着就累了,你不是号称春江舞王,都到这儿了,你不露一手?”说着,搡搡他,“活动活动筋骨,等咱们舞厅开业了,还指着你出卖一下色相拉拉女客呢。”
子墨:“……”瞥他一眼,顿了顿,“我不行,腰疼,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