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偏执得有些骇人的做法,但白修纬也默许了。
无论是杀人还是陷害,正常追求还是设法控制,能达目的便是。他们本就不是从正常环境培养起的三观,更学不会做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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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轮流转,而今又换成云佩给白书经鞍前马后,三餐亲手喂,药也盯着换。白书经抱怨穿衣服一抬胳膊就疼,她便只把病号服披在他的肩上;白书经撒娇上厕所没法脱裤子,云佩只得随他进了卫生间,又红着脸闭上眼睛帮他扶鸟。
明明另一只胳膊没受伤
云佩暗自嘀咕,但也没说什么。白书经毕竟是为了护着她,又是她的男朋友,便都惯着他了。
宝贝怎么又闭眼了?你不看着点儿我尿歪了怎么办?
白书经挂在她身上凑到她耳边,呼出的热气氤氲得她脸色绯红。
我、我对准了啊!你倒是尿啊
白书经耸动着下身,让性器在她的小手上快速摩擦了好几下,发出舒服的喟叹。
佩佩一摸我就硬了,哪里尿得出来。
云佩想甩手走人,但白书经还靠着她,她怕他摔倒完全忘记这人只是伤了半边胳膊而已。
你摸一摸,好不好?先弄出来,我才能尿出来。
长发俊美帅哥歪着头贴着自己的脸,声音可怜巴巴的,让云佩忘掉这人有多恶劣,再次心软了。
白书经的身高使得他不像是倚靠着她,而是把她搂在怀里。云佩一边小心地扶着他,一边害羞地撸动那根兴奋得吐水儿的性器。脑子里有些空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还是顺从他做了。
白书经低喘着小幅度顶胯,肉棒在云佩半圈起来的掌心摩擦,她的手很软,抚摸着他的性器,想想就要爽得头皮发麻。白书经侧过头舔舐云佩的耳廓,嘴唇含住耳垂,舌尖刺激着耳道,和身下的动作保持一致频率。
云佩恍惚间觉得是自己的手和耳一起在被他奸淫。
等云佩感觉自己的手都要摩擦起火的时候,白书经终于在她手心里射了,乳白黏稠的一大滩,弄得她的手都湿淋淋的。男人附在她同样被自己舔湿的耳边,声音十分温柔地让她把手拿开一下,他要排尿了。
云佩呆愣愣地看着,有点不知所措的脸红。
白书经柔声问她好看吗。
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他那种看她被肏得失禁就愈发兴奋的变态,并没有看别人上厕所的喜好。
但不得不说,网上说什么想到帅哥拉屎就索然无味都是假的,白书经就算上厕所也是好看的。
她真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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