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脑袋贴在她的胸前,一边是温柔的吸舔轻咬,另一边像要用她的乳房磨牙,乳珠被咬得红肿湿润。胳膊被折在背后无法推开,云佩想往后躲,又被敏锐的白修纬按住后背,把胸乳往嘴里送,不让她躺下。
甚至都没怎么碰过花穴,流出的水就已经在床单上洇晕出一片深色了。
等那两人吃够了,乳头已经变成深红色,衬着色情的乳晕和雪肤,像两点红梅盛放在雪地里。
白书经又揉搓着那明显变大许多的两粒,云佩感觉都要被他弄破皮的时候,他从箱子里捞出了一串晶亮的链条一样的东西。
是乳夹。
白修纬看着那金色乳夹上坠着的两串碎钻,乳夹整体呈X形,两点夹乳头,两点夹阴唇。相交的地方是用一颗更大的钻石嵌着,从净度各方面来看,和那些大大小小碎钻是出自同一颗。
白修纬若有所思,你之前让我帮你搞颗钻石就是为了做这个?
白书经很是得意,漂亮吧?其他部分纯金的,我设计的图纸。
确实奢侈得漂亮,为了那些装饰的碎钻,而割碎了一大块钻石,只是做这样一件助兴的小玩具。
但配云佩的话,就很值得。
白修纬眼神微暗,手指勾住一条金链绕了个圈,原本就因为坠着钻石隐隐发痛的乳头更痛了。拉力牵扯着乳夹狠狠摩擦着肿胀的乳头,云佩似痛苦似难耐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是爽到了。白书经准确地判断,手指在愈发湿润的花穴里抽插,让两片花唇也充血凸显,然后夹上末端两枚阴夹,慢慢收紧夹子。
云佩被刺激得两腿直抖,如果不是白修纬还扶着她,她就要这样向后倒下去了。
佩佩要不要戴口枷?不会累嘴巴哦,没有口球那么大。
是征询的语气,但白书经并没有等她回复。黑色的皮带绕过脑后,橡胶的两半口枷咬在口腔两侧,撑住嘴巴大张无法闭合,口水慢慢蓄了起来,又从被拉开的嘴角流下。
白修纬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后,只拉开拉链微褪下裤子,扶着性器慢慢插进那止不住涎液的嘴巴里。
龟头慢慢深入,被不住吞咽口水的喉咙裹住,像热情的欢迎,让白修纬不由自主又往里顶了顶。
唔唔
下巴都蹭到冰冷的拉链了,白修纬让她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手被缚住无法推开,脑后被他按住也无法后退,只能惊慌地晃着脑袋,反而吸得嘴里那根更硬了。
这么舒服吗?白书经坐在她面前笑着看她,只是笑意未达眼底,闪烁着猎手的兴奋。
眼前正为男人口交的小兔子浑身白皙粉嫩,被鲜艳的红绳分割成一块块的,浑圆饱满的双乳轻晃,坠着的乳夹上的链条和碎钻也丁零当啷,屁股后面的兔尾巴瑟瑟发抖。倒可惜他没有角色扮演的嗜好,没有准备情趣内衣,也没有兔耳朵发箍。
他的居家服仍然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如果忽略裤裆鼓起来的一大团,倒真像个对云佩好奇的纯情男人,屈指一下下弹着她夹着阴夹的花唇,饶有兴致地盯着淫液一股股地吐出来。
小兔子,你的尾巴都被骚水泡湿了。
白书经口无遮拦,贴近她去碰臀间的肛塞。那朵兔尾巴确实已经被打湿皱团,蔫巴巴的,像只被肏得狠了的兔子。白书经两指夹住肛塞缓缓拉出一点,又塞回去,惹得云佩含紧了嘴里的性器,舌头舔过马眼,连带白修纬都差点没站稳。
可以射在嘴里吗?
白修纬问得很认真,不像白书经只是做做表面功夫,随口一问就开始肆意妄为。他一直不轻不重地肏着那张可爱的小嘴,被喉咙吸紧积累了许久才有了快意。
云佩泪眼模糊,感觉自己全身能淌出水的地方都在分泌液体,然后被男人亵玩。眼角的泪水被带茧的指腹抹掉,向上望到了白修纬深邃的眼睛。
云佩有些不好意思,仰起脸又努力含了一点作为回应。白修纬怕弄伤她的嗓子,撤出来大半,龟头压在舌面上射了出来。
白修纬转身想找纸巾让她吐出来,还戴着口枷的女孩出乎意料地咕咚咽了下去。
两人看得俱是呼吸一促,白修纬刚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白书经的居家服是松紧带的裤子,他干脆连带内裤拉下,把人提起来翻过身,抽出兔子尾巴肛塞就换上了自己的那根。
啊!咳
口枷阻止了她的呼痛,蓄着的口水也呛到,后穴下意识绞紧。
痛
他的阴茎比肛塞粗了一圈,也长了许多,骤然整根插入,势如破竹,肠道密密地裹住茎身,无助地承受侵犯。
等白书经抽出大半根停住,白修纬凑过去看了一下,确认没有受伤,便随白书经去了。被第三人贴近观察交合处还是很羞耻,云佩含含糊糊地抗议,又被白修纬用手指搅弄着口腔,口水沾满了他的手指。
摘下来吧。白书经也担心戴久了伤到她,示意白修纬去摘口枷。自己则握住女孩的腰,凶狠地肏弄稚嫩的后穴,任她缚在背后的双臂屡屡撞上他的胸膛。
乳夹和阴夹也要摘吧?
钻石重量不小,拉扯着被夹得通红的乳尖,充血肿胀,吹弹可破,看起来淫靡极了。
白书经边肏边笑,手指抚摸着被夹紧的花唇的轮廓,又刺激上阴蒂,你摘吧,我怕我只想用力扯掉,把奶子给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