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字。”
“口。”
“口。”
除了十爷,其他的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出来,我怔了怔,说不出话。一旁的何福直冲我挤眉,我半天没反应过来。
“凌月,时间快到了!”身后的毓柔唤着我,柔声说道。
我猛地回神,歉然的看着面前的几位爷。“各位爷,答对了!不如奴婢给您们表演一个节目。”
“怎么不叫爷去砸福蛋?”九爷不依不饶的看着我,唇角微吊。
“爷怎么会看上那种礼物,要是爷喜欢,一会儿您尽可随意的砸去。”我平淡的说,看了看在坐的几位,微微一笑。
双手向上,平摊在他们面前,正反两面都让他们过目,然后双手交叠,轻轻的环握,不时的变换手势,眼睛则盯着一旁的何福。
突然,他用力一点头,我的双手中顿时多出两把红叶飞刀,刷的飞向两旁的墙壁,“啪啪”两声,悬于正中的灯笼应声而破,五彩斑斓的碎纸片飘然落下,坐在下面的几位阿哥顿时面色一改,呆愣的看着满天彩片,百般面色。
“新年快乐,福运当头!”
……
冰释前嫌
正月里,宫内忙碌着拜年与被拜年,而我也略略得闲,闷在自己的房间里充当宫内难得的闲人,想着我的安抚大计。
唉!
想着前几日见到十五、十六两人时的情景,心里就憋屈。
想自己堂堂二十一世纪高知识女性,竟然连两个年龄加起来还没有我大的小鬼都搞不定,绝对是莫大的耻辱啊!
不过,原因也在我,小月子就小月子,为什么我会那么大反应呢?!
可是,我是真的很反感别人给我起绰号的!记得小学时,同班的男生给我和墨语分别起了一个绰号,我们警告他后他不但不知收敛,反而大肆传播,当时气得我俩联合起来将他狠揍一顿,最后还是班主任拉开的。自此以后,那个男孩见到我们便跑,最后不得已之下转学了。
虽说现在也不记得到底是什么天理不容的名字,但是,打架时那种心情仍清晰的很。呵呵,想来便觉得可笑,原来双胞胎在某些方面,兴趣爱好都极其的相似。
想来想去,我既不能揍十五、十六两人,也没法把九爷怎么着,所以只能采取怀柔策略,诱攻,投其所好。
“十五阿哥,奴婢和您打个商量成么?”迎面迅速跑来两个小孩,我一反往日逃跑的情景,不闪不躲,规矩的给他们行礼,引来他们的侧目后,才小声的询问。
“小月子,你今儿怎么回事?爷本想差人放狗逮你呢,你怎的没跑呢!”十五笑呵呵的挠着脑袋,摆出一副无辜兼纳闷儿的神情。
“十五阿哥,奴婢今日就是在这里等您呢!”舒了口气,我勉强的对他笑,心里像翻滚的河流,波涛汹涌。
放狗?亏他想的出来!
难道我往日的神速已经让他望尘莫及,所以不得已之下采取了必杀计?他也不怕狗拿我垫牙缝!
“哦,你找我什么事?”他一脸兴然,双目闪着光采,将我拉到一旁的墙根处。十六也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步步相随,甚至还嫌恶的瞪了身后尾随的侍从一眼。
“小月子,你是不是想起后来诸葛亮怎么样了?”小十六兴奋的拉着我的手,我僵硬着身体,缓缓的蹲下身,无力的看着他。
有一瞬间,我真的想要扼住他纤细的喉咙,看看他能不能把那三个字吞回去。但是想着殴打皇子的罪名,心里还是莫名一寒!
死我虽然不怕,但是死亡或可轻于鸿毛,亦可重于泰山。我虽然不能选择伟大的死亡方式,但是我也不愿意因为谋杀而亡,尤其原因只是一个可笑的绰号!
长叹一口气,我略带祈求的看着两位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