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聂晨铭跟着进来他也不怕。
“Nike哥哥,我不聪明,但我知道你们俩绝对不只是保镖和司机那么简单。”
“我不去询问你们两个人的身份,我只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可以吗?”
白珍曦说这话的时候望向晨惜的目光里满是真诚。
晨惜已经很久没见到如此赤诚的眼神了。
尤其想到聂晨铭跟他说过白珍曦的身世,晨惜突然间就对这种傻白甜多了一分疼爱。
不过在商言商,再怎么疼爱也是要先谈条件的。
推着白珍曦的手,把胳膊从白珍曦手中抽出来,晨惜难得严肃的对白珍曦开口。
“想要活下来很简单,但有些事情我想知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我解惑呢?”
晨惜这话算是给白珍曦画了一个可以看得到摸得着的大饼。
虽然白珍曦也不知道晨惜想知道什么,可把他了解的都说出来,他相信晨惜还是愿意保他一命的。
脸上扬起热情的笑容,白珍曦也给出了底线。
“哥哥你应该也知道,我在白家并不受人待见。”
“我能知道的消息其实并不多,有关白家的机密你还是不要问我了。”
“你是想要了解这个村庄的历史,我倒是可以给你讲讲。”
之前几天晨惜和聂晨铭在村庄里的打探,就犹如隔靴搔痒。
虽然他们很努力的在打探,但他们终究是外人打探到的消息十分有限。
如今白珍曦自己送上门,真可称得上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
哪怕白珍曦是白家不受宠的孩子,但该有的伪装还是要有的。
装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晨惜在白珍曦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聂晨铭紧挨着晨惜坐下,还把手放在晨惜腰间,颇有一副护花使者的样子。
突然间多出来这么个棒槌,白珍曦也没有法子把人赶走只能在待遇上苛待一些。
只给晨惜和他自己倒了水,白珍曦就跟晨惜解释起来。
“我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曾经风靡安南一时的转换性别的药。
那个东西就是在这个村子里被研究出来的,提供药品最初结构式的人是阮清女士。
她在医学领域上有着不错的见解。
但因为出生聂家她没有在任何一个医院挂职,所以她医学上的成就只有写论文的那些人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