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您带路,我们不会玩的特别开心,甚至会漏掉很多景点。”
“你也知道我们工薪阶层一年就那么几天假,好不容易出来玩,要是没玩的尽兴多憋屈。”
晨惜用这几天在冰城学会的当地方言跟那司机沟通企图拉近点距离。
而那浓浓的东北腔和直接给钱的动作唤醒了那司机的一点良心。
在半推半就的收下晨惜的钱之后,那司机给晨惜指了位置。
“小兄弟我要提醒你几句,这个旅游的地点挨着边境不安全。
“冲你给我的这些钱,我会给你和你的朋友安排一间双人房。
半夜如果听到了什么响动,听到了也要当没听到,这样才能在边境旅游快乐。
行程总共是三天,三天过后你们必须离开。”
这司机的话让晨惜意外。
在他和聂晨铭刚过来的时候,这个司机是想要把他跟那群被他诓来的人一起安置的。
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呢?
晨惜不认为那几句乡音能改变一个人的决定,既然不是口音问题,那就只能是钱了。
这司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华国国内干贩卖人口的事,怎么可能缺钱?
如今八百元就成了他和聂晨铭的卖命钱,这真的让晨惜感觉不太真实。
但这一切不可操之过急。
双手合十对着那司机拜了一下,晨惜这才拉着聂晨铭的手开心到跳起来。
“我就说还是好人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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