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二和张付两人结伴走在大街上,看着众人望过来的畏惧眼神,心中得意。不枉费他们家里花了大量的银子让他们拜入青城派门下。
谁不知道掌门余沧海最贪钱,只要花了足够的钱就能拜入青城派。披上了这层名门正派的皮,谁又惹他们!
正当他们志得意满时,突然一个修长身影挡在他们前面。
“格老子的,又来一个挡路的!给本大爷滚!”那张付看都没看,一掌狠狠退了过去。看他那副面目狰狞的样子,已经用上了全部的力气,若是普通人非要被他推得重重摔出去不可。
但下一刻张付犹如撞到铜墙铁壁一般,被一股庞大的反震之力重重摔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叫苦不停。
“什么人?”贾老二一惊,只见竟然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俊美少年。
“你这个兔儿爷,竟然敢摔我们青城派的弟子,你惹上大麻烦知道了!除非你伺候好大爷,说不定我们可以饶你这一次!”那贾老二朝云逸挤眉弄眼道。
“满嘴污言秽语,该打!”云逸眼眸一眯,冷光四溢,下一刻不见他如何动作,手掌轻轻一挥。
那贾老二惨叫一声,摔飞出去足有十丈之远,整个脸都肿了起来,跟一个猪头一样。
“你竟敢如此!我们青城派不会放过你的!”他脸惊骇,色厉内荏地叫道。
“更狠的还在后面!”云逸不屑一笑,身形一动,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他眼前。
咯吱!咯吱!咯吱!
三声断裂的脆响。
贾老二痛呼一声,已经跪倒在地,他们师兄弟二人一瞬间赫然被云逸打断了腿骨,更可耻的是他们连云逸的身影都没看清楚。
云逸站定身子,俯视着那跪地哭天喊地的二人。
“狐假虎威!欺男霸女!这世间还有你们青城派干不出来的事吗?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你们给我爬回青城派,告诉余沧海。从今天起这游仙镇只要我林平之在一天,你们青城派就别想出这个山门。出来一个我就打断一个人的腿骨,出来一双我就打断一双!……”
……
青城山之上,大殿之上二人躺在地上,叫苦连天,浑身都是灰尘,“师傅,你可要为我们报仇啊!那个人打断了我们的腿,口口声声还说要堵住我青城派的山门,让我们出入不得!”
一个矮胖的道士目光阴森,看着这三人的凄惨模样,沉声道:“那小子真地自称林平之?还真的说要一人之力堵住我青城山门进出不得!”
“是啊!师傅他真地是这么说的!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绝对不能让那个林平之好过!”那两个青城弟子趴在地上痛苦喊道。
“废物!一群废物!”余沧海怒喝一声,脚狠狠踢去,将二人踢飞了出去。哪怕如此他也觉得无法宣泄心中的愤怒,一掌凌空狠狠拍了出去,顿时将一排木椅木桌打得四分五裂,一片狼藉。
余沧海面色阴沉如水,打脸!这正是赤倮倮地打脸。他青城派贵为江湖名门正派,什么时候何曾被人这样欺上门?而且还是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江湖传闻,这林平之不是在华山药王庙仇杀中失踪了吗?他现在怎么又出现了?还敢一人上门堵青城派,他哪里有这么大的胆量?”他脸色阴晴不定,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莫非他练成了辟邪剑法不成!”
余沧海面容抽搐,又是狂喜又是恐惧,陡然他面色阴沉下来,似乎下定了决心,喝道:“来人啊!给我喊候人英、洪人雄、于人豪过来!”
……
云逸端坐在茶楼之上,静静看着青城派的方向,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而他的旁边已经里里外外围满了人,要看看这个胆敢一人堵青城派山门的人是哪一个大胆狂徒!
“就是他吗?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敢一个人挑战青城派?是不要命了吗?”
“这可未必!你可知道他是谁?”
“是谁?难道他还有什么来历不成!”
“这你可就孤陋寡闻了。他自称林平之,这可就了不得了。曾经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家传一手辟邪剑法神妙无比。当初这福威镖局的创始人林远图就是练成了这辟邪剑法,纵横江湖无人可敌。可惜后来之人再也无法练成这绝世剑法,渐渐没落下来,最后被青城派所灭。若这林平之能练成这辟邪剑法,哪怕一人也足以对抗青城派!”
……
众人议论纷纷,不时传来阵阵惊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