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舒榕轻轻摇了摇头,叶大英满怀希望的眼睛明显暗淡下来,明白还是文字材料等缺失被烧,就只剩下人证困难就加大了许多。
他恼怒的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用力过大碰到了伤口,他只是闷哼一声吸了口凉气。
“之前我还想借你的关系往上送呢,这下全没戏了!”
胡理看着懊恼不已的叶大英,脑中蓦然然出现马革红为工人书写的那条横幅。
都说“字如其人,其人如字”,他写的大字受心情所致横扫千军,字如刀锋,一看就专门下过功夫。
但字体不守旧不藏拙,记得西汉文学家杨雄所写得《法言·问神》中有说,“言,心声也;书,心画也”,就是说从字体中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
老马就不是一个过于刻板守旧的人,做事谨慎有分寸,胡理由此判断这马革红很有可能不会不留一手。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等过了这几天再和叶大英去看看,说不定会有奇迹出现。
叶子抬腕看了看手上那块儿秀气的手表,现在都快11点了,她环顾一圈,
“时间不早了,大家都休息去吧!只有保证充足的睡眠人的大脑才能灵活,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听人劝吃饱饭,众人于是分头回房休息,果果被舒桐等人带去二楼主卧的房间,那里的大床睡三个成年人都绰绰有余。
胡理与舒榕并排上楼,现在他的枪伤伤口开始慢慢愈合反而显得有些痛了,让他行动不便,如年岁大的老人一般佝偻着身子,把手搭在胡理的肩膀上。
“我看你好像一点儿都不着急,受了伤也没什么火气,这养气的功夫真是练到家了!
你是不是猜到点儿什么东西才这么‘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你说的那是神仙!我哪有那么大的造化!”
“编,继续编!你看看你,比我还年轻呢!如果碰到这样的事我早蹦起来了!这群王八蛋小兔崽子!”
胡理轻轻一笑将他扶到床上盖好被子,
“舒榕,你发现没有?我到哪儿都是麻烦不断!真是奇了怪了,莫非是流年不利?!”
舒榕笑着转头将枕头靠在床头上倚了上去。
“你竟然想的是这个!胡理,告诉你这是水逆!”
“水逆?不是水厄?跟八字有关?!”
“胡扯!这跟星座有关!
胡理,你什么星座?”
胡理闻言不再搭理坏笑的舒榕,他看过资料这星座都是从国外进来的,是比较时尚的算命之说,受年轻人喜欢。
这些人对这个披着舶来品的东西兴趣盎然,可面对需要进行复杂运算的老祖宗的周易八卦之说基本都抓瞎了,说到底无非就是迎合一个类似快餐的节奏而已。
胡理把房间单独让给了“性别错乱”的姜小山,自己就在舒榕这屋里搭了一个行军床,姜小山见他受伤还想说什么被胡理连连拒绝,只是手受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躺了一下午从来没有这样过,精神头儿足的不得了!
胡理,你对大英拿的档案袋被烧看着并不和他一样显得那么懊恼,可你也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你是不是发现点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