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凝莎僵硬着脖子机械式的扭向思域,眼中充满震惊、疑惑、好奇,貌似还有一定的不值和蔑视,总之看得思域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多年不见的伙伴辩解了。当时的范凝莎脑中的思绪是递进的形式运转的。首先她想到了,眼前的小独眼龙跟自己的优秀的“御姐”有一腿!进而想到的是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估计有时日了,而且御姐还是自愿的,然后就是……御姐不是逃婚而是私奔!因为御姐的父母兄长们肯定不会同意的!最后就是,这个家伙是怎么让自己眼光高的不得了的御姐投降的!
“豆……豆豆!别听她乱说,你误会了!”思域抓住范凝莎掏心掏肺。
“你们……”范凝莎道。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思域道。
“那她说的都是假的了?”范凝莎问。
“不是!不……是!哎呀!说不明白了!”思域道。
“到底是不是真的啊!”范凝莎道。
“哎呀!总之你不要听她胡说就是了!”思域道。
“思域!你怎么会这么说呢!你竟然不承认!今天午饭前你还抱怨着说我最近睡觉打呼噜呢!”蛋蛋道。
“打呼噜?!”范凝莎质问起思域来。
“不是的!你别乱想啊!”思域辩解,“你个大傻蛋,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我说什么了!我就不觉的我睡觉打呼噜!”蛋蛋道。
“呵呵!豆豆……我……”思域道。
“哼!我说你不老实在家呆着跑出来瞎逛,我还以为你带了个小太监行方便呢!原来你们……你们……”范凝莎道。
“哎呀!豆豆!你想到哪去了!第一,我出来是寻药王的;第二,蛋蛋不是男孩子;第三她更不是太监,你见过只有一只眼的太监吗?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我身边从来就只有丫鬟,从无太监。”思域道。
“哼!你少在这蒙我!还不是因为你从小就跟身边的小太监称兄道弟,皇姨娘才不准你身边有太监的!”范凝莎道。
“皇姨娘?”蛋蛋惊叹,“黄姨娘?”
“呃……呵呵!我母亲她……”思域闻言为难道。
“哦!我知道了!原来思域道母亲姓黄啊!”蛋蛋道。
“啊?这都哪跟哪啊!”一旁的范凝莎糊涂了。
“哎呀!好啦!好啦!咱们别在这越描越黑了。豆豆,你今天就在这住下,还想小时候一样跟我住一个房间,咱们姐妹俩好好许许旧,至于你!”思域指向蛋蛋道,“出去在开个房间,都是个大傻蛋胡说八道的,今天不准你靠近这房间半步!”
“唔……蛋蛋错了!”蛋蛋道。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大傻蛋平时倔得很,叫你认错比登天还难,现在认错人的这么快,肯定是不服!限你今晚想清楚,明天再向我承认错误!快去!”思域道。
“好姐姐!打个商量吧!”蛋蛋道。
“没商量!”思域很是决绝。
无奈之下,蛋蛋算是知道了,只要是思域打定主意的事是不会改变的,所以蛋蛋只好又要了个房间自己住了。
再说思域和她那个妹妹,聊了差不多一夜,总算把各自离家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之后,这姐妹俩有研究了一下以后要怎么办,总要有个方法解决问题。现在的情形是这样的,思域的父母是暗地里发了风似的找她,而范凝莎的爹是和婆家人一起明目张胆地找她,当然也包括逃婚的新郎。由于思域要带着蛋蛋去找“蛊王天者”,而范凝莎是无目的的流浪,为今之计她决定跟着思域走,有御姐撑腰害怕别人逼婚?!因此,思域和蛋蛋的二人旅途就这样又加上了一个。
床头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