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缠在她身上的沙化手臂化为砂子,收回了葫芦里。
我们来到了一个空旷的田野上,我几乎没有留后手的攻击,一次又一次,我的攻击被她轻
易的躲过了!
整整一个小时,她一次没有出手!只是在躲避,身影快的,我只看到残影。
在我的查克拉消耗的几乎没什么的时候,我准备发动守鹤用假寐之术了,可是这个时候,她出刀了,一刀刺穿了我的右手手心,那个速度是我的砂子远远跟不上的,我受伤了,长这么大,第一次受伤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昏迷的,我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四周平静,鸟儿们在我的身边找食儿,这是我第一次,睡得那么舒坦,也是我第一次知道,睡觉,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我看了看右手,已经包扎好了,我回了雇主家,看见了慌张的勘九郎和手鞠。
我问,她呢?夕月。
勘九郎说,走了,今天早上走的,怎么了?
我的手心自此留下了一个疤痕,浅浅的刀伤,我用砂子将全身都覆盖住了,但是那个疤痕,即使看不见,也那么明显,仿佛刻在了骨子里。
我看了看天空,什么都没有,或许原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吧。
啊~~夕月懒洋洋的躺在草地上发呆,好倒霉,没挣找钱不说,还得抢劫还人家的违约款,好吧,我自己造的孽。
不过赔了钱,我又一毛不剩了啊口胡!接下来怎么办啊!
违约的话两个月之内就不能接任务了,肿么办啊、、、
要不,再抢一个?
口胡!抢那一个就被通缉了,还抢?
肿么办啊~~夕月衔着草棍儿出神,不过微风真惬意啊~~
脚步声过来了,是木屐,夕月闭着眼睛没有理会,该干嘛干嘛,因为木有杀气,更重要的是,这人身上有股清香啊~~
(作: 、、、你的人品有下限么么么、、、、)
“不要在这里睡,小心感冒哦!”一只小手温柔地晃晃夕月,夕月睁大自己漂亮的眼睛。
卧槽,卧槽,谁能告诉我这货谁啊?这货谁啊?
为什么说的话跟白那么像,长得却跟再不斩似的?!关键真的木有眉毛啊口胡!这不科学!这不科学啊,混蛋!挑战我心理承受力啊这是!!!
(作偷笑:自作孽,不可活)
“、、、、呵呵、、、”夕月干笑两声,我好像伤到眼了,这货就该是眯着眼睛缝里看的那一种。
“不用害羞啊!”‘再不斩’大哥害羞的笑笑,你丫快别笑了行不!你别笑了行不!会死人的!你那害羞的表情配上你那猎奇的脸超惊悚得有木有!
“这个、、、”夕月僵硬中,我真的木有、、、、“大哥哥这么早就上山,很辛苦啊!哈哈。”
“我是采药来的,你看就是你身边的这种药材。”‘再不斩’大哥很温柔的笑笑,给夕月看看他的药筐。
为什么感觉这情节有点熟悉?好吧,我现在脑袋痛、、、
“哈哈。”夕月干笑着帮‘再不斩’大哥采药,你采完就走吧啊,求求你,快走吧!
“你一个孩子,这么早来这个地方干嘛?”‘再不斩’大哥温柔的问道。
“、、、”夕月抬头,长叹一口气,“流浪。”
“对不起。”‘再不斩’大哥一愣,低下头,没再说话,但夕月看到了他眼中的忧伤,算了,我不打击你了,我已经没有了吐槽的欲望了。
‘再不斩’大哥采完了,就要走了,夕月赶紧热情的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