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光尘冷然:“厉少蓝吗?”
除了她,还能有谁把话传到厉腾的耳朵里?
“也不一定。”白城远皱着眉。
厉光尘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拿出手机,“把宣敏带来。”
然后,他挂了电话,抬头看着手术室亮着的灯,黑眸晦暗不明。
“我可以走了吗?”姜奕感觉自己留在这里,怕也是凶多吉少。
白城远眯起眼睛:“想跑,在京城只要他想,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你最好自求多福,祈祷楚忧没事。”
不然小命不保。
约莫过了三十分钟,何瑞昂把宣敏带来。
宣敏没有想到他们再找上门来,而且她也知道楚忧出事了,心里惴惴不安。
“这件事你都跟谁说过?”厉光尘一改往日里的儒雅沉隽,黑眸又冷又冰,没有温度的眸底戾气浮现。
这已经和上次截然不同了。
宣敏吓得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你倒是说啊!”姜奕推了宣敏一下。
宣敏回过神来:“我……我就跟姜奕说过。”
姜奕瞪她。
“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厉光尘失去了耐性,对何瑞昂道:“你知道我的脾气,办的利索一些。”
何瑞昂点头,一招手,就有两个黑衣保镖走过来。
姜奕喊道:“真的和我没有关系!真的不是我,我没有那么傻!我抹黑楚忧没有好处,真的没有!而且我已经顺利去参加国外的活动了,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他是无辜的。
白城远冷冷的看着他:“你霸占楚忧的功劳,已经是罪无可恕,你还敢说自己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