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梅花纯露后劲儿大而绵软,慢慢涌上来的酒劲儿让她浑身燥热起来。
搀扶她到内室的婢女们将她安置在榻上,便次第退出去。
司马青莞酒意朦胧间,就见那刚刚在内堂将见过的白衣郎君低头进来,恭顺地跪坐在屋中榻上。
你怎么进来了?
司马青莞揉揉眉。
回长公主,是玉真公主让我进来侍奉您的。
崔丰瑞在下首揣揣不安,他分不清自己心中是喜还是忧。
竟然如此。
司马青莞觉得自己头痛起来,她该和玉真说清楚,自己只是想进来醒醒酒,不是想要这少年侍奉的。
你先退下。
她继续道。
酒意越发昏沉,司马青莞只想将这郎君先请出去,自己好睡上一会儿。
那崔丰瑞似乎是听了他的话。
司马青莞只听得一阵衣衫摩擦声,房门开了又闭。
想来是少年已经出去。
司马青莞不耐身上燥热,自己想摸索着将身上的衣裙除去。
然而模模糊糊间却怎么也脱不掉。
先好好睡上一觉,等醒过来再说其他。
她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刚刚的少年却去而复返。
屋门开了又合上,崔丰瑞步履匆匆,没有她的准许,竟然敢行至她的床塌前。
司马青莞被吓了一跳,然而她此时连从锦被间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怎么还没有出去?
她醉眼朦胧,模模糊糊只见一个白衣身影。
孤···臣怕公主责罚。不敢出去,不如公主让臣服侍您洗漱。
那白衣身影上前,似乎是真的要服侍她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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