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王亲自动手给你拿出来,你不赶快叩谢王的荣宠,还敢哭?”那躺在圆桌上的少年,居然扬起了头,向着那哭泣的少年呵斥了起来。
“不要这么粗暴嘛!这会吓坏他的!”李乾竟是温柔的出声,“他是高兴得哭了,对吧,熏衣?”
少年不敢再抽泣出声,艰难地点点头,嘴巴却尽是依依呀呀了几声。
“是吧。”李乾的声音明显地透出愉悦,“来,把屁股抬高一点,本王要把寄放在你那里的东西拿出来了。”
虽然不敢确定,那放进熏衣体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从他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来判断,清清想,这个东西一定让他很痛苦。
而这时,清清看到柳仙仙的身子,明显直了直,满是厌恶的声音,再度传来:“燕王,如果你是打算让我来看这些,那我现在马上就走!”说着,柳仙仙豁然站起身。
“呵呵,仙仙何必这么急,本王邀你来,自然是为了给你看你想要看得好东西。”李乾软软地声音,不急不缓,不轻不重,居然带着点蛊惑的味道。
“好东西?这些?”柳仙仙指着那满屋子的银乱,娇喝道。
“这不过是开胃菜,你别急,明安应该很快就会把人给带来。”
“明安?那个小哑巴,难怪今天我没看到他,怎么,你又让他带什么人过来了?”柳仙仙显然对于李乾这嗜好,亦是反感之际。
“龙清清。”李乾淡淡地说道。
柳仙仙那张开的嘴巴,在这三个字里,倏然收住了,她那站起的身子,也在这三个字下,缓缓地坐了回去。
“呵呵,就知道你会喜欢。”李乾斜觑了眼,柳仙仙,笑得极为开心。
“好热。。。。。。王。。。。。。救奴才。。。。。。”软榻上,仿佛传来天籁之音。紫儿被欲火煎熬的白嫩身子在李乾的身上来回蠕动着寻求解放。
李乾爱怜地看看怀中的小人,音调没有丝毫起伏地说道:“算啦,本王的紫儿等不及了,既然他的屁眼很热,就别让它闲着喽。。。。。。”
“是!”那原本躺在圆桌上的男子,居然爬了下来,从桌的另一头,拎出了一个桶,桶里面居然装了一桶婴儿手臂般大小的冰柱。
男子将冰柱从桶内取出,又爬回到了圆桌上——
清清莫名在男子的举动中,可当她看到那男子居然把冰柱,往自己的身下插、去时,她彻底震惊了。
这世上果然没有单一的变、态!
清清尚未从惊魂中回身,只听——
“呃啊!。。。。。。”
熏衣一声凄厉的惨叫,让清清浑身一颤,差点就从梁柱上掉了下来——
熏衣此刻被从梁上垂吊下来的绳索所绑缚住了双腿,整个人被悬在半空,从旁徒长出来的是两根粗壮的玉柱,正在随着李乾手中拉绳的力道,而不断地侵犯着熏衣身体。。。。。。
粗长的玉柱带着血水不停地进出那残破的瘦小身体,熏衣无法着力地吊在半空,身下随着绳索的摆动,而起伏的一抖一抖。
这已经不是变、态两个字就能形容的了,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清清想,自己的心脏足以强大了,可对于李乾这种不拿人当人看得畜生,顷刻间起了杀意!
这禽、兽,别说是楚歌与豫尧要灭了他,就是她龙清清也忍不住想要杀了他!
“够了燕王,我不等了。”柳仙仙似忍耐到了极限,豁然站起身,冲着李乾,娇喝了一声,转身欲走。
李乾笑眯着双眼,缓缓地说道:“仙仙,如果楚歌真的有心向你,也不会把你留在芙蓉院五年不闻不问。”
“楚歌不是都快被你杀了么。”柳仙仙停下脚步,回身,看向李乾。
“是啊,就要被杀了,可本王心里就是不安生,仙仙,你说,本王不用这麻醉自己,可还能活下去?”李乾似在向着柳仙仙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你现在都已经是燕王了,你还怕楚歌一个将死之人?”柳仙仙声音有些不信般得拔高。
“那你就错了,我那七弟,不是寻常人,五年前,我若非是看到了父皇传予他白鹫,也绝不敢相信,他才是父皇心中的继承人。”李乾嘲讽般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