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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当圣母朝着三位圣皇又行了一礼，却什么都不问马凡，什么也不跟马凡说，甚至都不看马凡一眼，朝着外面便飘然而去，直看得马凡都有些转不过弯来。

“怎么会这样……”他呆呆发愣。

“他不过是悟了，你是现在便要我们送你下界，还是打算跟外面那两人往娲皇宫一行再走？”伏羲问道。

而黄帝道：“我不得不提醒你，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不只是说天庭，上面三十三天也是如此，别看你一路行来速度似乎甚为迅捷，其实走到我们这里已经耗去了三百多时日了，天上三百多日，下界便是将近十年，你若是跟外面那两人往娲皇宫一行，等你再回去的时候人族局势进一步糜烂，你要完成我们的任务便更难了，而且你那些故人，比如留在汉中的那些人还不知道能存活几个。”

“这就过去了将近十年光阴了！”马凡不由得略微感慨，时光似箭，快不可追。同时对仙人眼中无岁月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感慨完了马凡便道：“还请三位圣皇送我下界！”

本来马凡跟彩云和碧霞走便是想借助她们到三十三天外，主要目的也是治疗无当圣母，如今既然无当圣母已经无事，那马凡自然也不想去见女娲了，更何况黄帝说的也极为有道理，至于走了后，女娲哪里会有什么反应，那马凡便不管了，相信三位圣皇会处理好的。

伏羲呵呵一笑道：“这是自然，下界后望你莫要轻慢了我们托付的事情。”

马凡一指天地说道：“我马凡若是轻慢了三位圣皇所托，让我天打雷劈！”

马凡只是出于习惯，随便一说，却不知道雷劈可以是一般的雷，也可以是连准圣若遇上都九死一生的紫霄神雷，甚至圣人都头疼的混沌神雷，而且天打范围便更广了，可以包含了天劫地劫人劫甚至连环劫，所以天打雷劈可大可小，这誓言不但对凡人有威慑力，对修士也有极强的威慑，算是极重的誓言。不过马凡不知道这些三位圣皇却是知道的，见马凡肯发这般毒誓，很是满意，一个个都露出微笑来。

火云洞内忽然光芒大作，无数符文闪耀，马凡只觉得身体一轻，便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看着周围有些眼熟的大山，感受着好久没遇见过的灵气稀薄到极点的环境，再探查了一下周围的空间，马凡知道自己回到下界人间了，心中对圣人不禁更加敬畏。

第五百七十五章偶遇故人

“我回来了……”马凡将近十年流落他乡，到头来又回到了这片大地上，他很想见到昔日的故人。

夕阳下，大地都染上了一片血色。前方，地势开阔，一望无垠，像是一片高原，很荒芜，到处都是赤红色植株不多。

马凡神识扫过，没有发现任何人烟，只发现不少破败的村落分布在周围，这些村落原本便似乎不是很大，房子都很矮小，彼此相距很远。

在落日的余晖中，天地被镀上了淡淡的金色，让它们看起有了一种神圣的气息。荒芜、破败、淡金光辉、神圣交织在一起，给人以很怪异的感觉，这是一幅让人值得凝眸的画面，宛若岁月的沉淀。

马凡站在那里，像是要望穿整片大地，眸光好似贯穿了时空年，遍寻昔日的故人：“我回来了！你们还好吗？”

他想到了一朝朝一幕幕，故友的面孔，战斗的画面，热血的激情，离别的神伤，冷幽默、张盛、牛魔王、金翅大鹏雕、高顺、陷阵营等人的身影一一浮现而出。

“这个地方太原始了，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先往北飞一段路，看看能否寻到人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再说。”想到这，马凡便朝着北方飞去。

他要搞清楚自己到底回到了哪个地方，搞清楚后便会立刻飞往汉中，哪怕身处东胜神州以他目前的遁速也不过一两日的功夫便能回去道。

十里，一片死寂。

百里，了无人烟，天地间充满了一种苍凉与大气还有便是浓郁的死亡之气。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会连个人都没有？是北俱芦洲吗，可是北俱芦洲不是常年被冰雪覆盖吗？难道是妖魔横行西牛货洲？”马凡心中暗暗猜测。

又飞了几十里后。马凡看到了一片到处是坑坑洼洼了，布满了刀痕剑孔，更有很多可怕的裂纹，像是被人生生生震碎的。而且，大地上面有暗淡的血迹。虽然早已干涸，但是依然透发出一种可怕的凄凉，像是经历过一场无法想象的旷世大战。

“三位圣皇莫非怕我不办事，直接帮我传送到了某个战场上？不过这到底是跟巫族的战场、妖族的战场还是魔族的战场？”马凡心中想着不禁再次加快了脚步。

“咦，这是法宝碎片，很不俗的法宝。没想到竟然被打碎了，这里的战斗级别不低，这法宝虽然碎裂了，可是所用材料极为稀少，搜集起来重新回炉，又能炼制出一件不错的法宝。可是都没有人将这些碎片搜集起来，看样子这里的战斗不是一般的激烈。”马凡看着地上一些等级比较高的法宝碎片暗暗想到。

马凡向前走，高等级的法宝碎片越来越多，有半截长剑散发着冷冽而幽森，沾满干涸的血迹，上面散发的威势可以让仙人也动心，可以说就算不修复也可以继续使用。可是却无人收了。

一把一把断裂的古弓，长达数十丈，若是完好的时候应该也是仙人级别才能拥有的法宝，一柄被快烂的不成样子的紫金锤，一口残缺的大钟……

满地可见天仙以上才能拥有的极为不凡的不凡的兵器，普通的残破兵器法宝更是无数，看着这些东西，马凡暗道：“看这兵器法宝的密集度，我应该已经到达了战场的核心地带，这里也不似古战场。为何会连个人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