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原同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个柔柔弱弱的女生松原千早的身后传来,“毕竟是自己的同学们呢,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我如何说与你何干?”刚刚到学校来糊里糊涂被人各种咒骂,松原千早已经要忍不住了,“反正你们都不欢迎我,那我离开你还要阻拦了吗?”
那女生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周围的学生给插话了:“喂!你几个意思啊!酒井你不要理她了!”“你自己散播酒井的坏消息,人家打算给你补习你还把她推进湖里到底是谁素质低啊!洛山不要你这样的学生!”“对!洛山不要你这样的学生!”周围人开始起哄起来。
的确,洛山高校建校数百年来都是全京都排名第一的中学,学生的各方面都是很厉害的,在这其中,因为痴迷于自己未婚夫而走后门进来的松原千早算是败类中的败类了,成绩也很差,几乎是吊车尾了,还做出这么不堪的事情。
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么说了,松原千早大抵了解这是一所怎么样的高中,怪不得大家对自己这么排斥了,虽然这种事情在其它高中很常见。但是松原千早压抑不住了:“我还就不愿意来这所学校了,你们了不起你们自己玩!”
说完她也不顾后面那些人什么情绪自顾自地往校门走,却被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拉住她的赤司征十郎赠了一耳光,“松原千早出言不逊,停学反思两周,大过记一次。”
酒井略带担忧地叫了声“赤司”,后面的话却被赤司征十郎的目光给堵住了。
“呵,同学,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松原千早淡然地看着赤司征十郎,朱唇轻启,“士可杀,不可辱。”言毕她甩开赤司征十郎的手,在他略带惊讶的目光下离开了。
似乎突然有了很大的转变啊,松原千早。
而松原千早讶异于原来这个男生的眼睛是不同颜色的?
在门卫大叔的百般阻拦之下,松原千早表示离开校园无能,但是回班似乎没什么面子啊,于是少女决定滚到校园的角落去玩。
松原千早并不擅长运动什么的的,作为原本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她自幼就不能参加什么运动,还常年往医院跑,因为很多事情不能做所以学习成了她唯一的爱好,也幸亏如此常常不能保证出勤率的她成绩很好。
但是自己的前身似乎不怎么喜欢学习,在家里也找过了,家里的藏书全部都是漫画或者时尚美妆杂志,很难找得到课本什么的,书包里也只有屈指可数地几本作业,估计是拿来应付家长的。看来教科书什么的都在班上啊,松原千早想了想,决定总之先回班上拿书再说。
好不容易找到了2年G班,全班同学都寂静下来有些漠不关心做自己的事情,更多的则鄙夷地看着松原千早。看来自己也不怎么招班上同学待见啊,松原千早解释道,“抱歉,我只是来拿书的,我现在的座位在哪里?”
拿到了自己的书松原千早也没有什么必要留在这里了,她伴随着上课铃声离开班级,慢悠悠地想找一个安静没人的地方自嗨去。
在A班的教师,赤司征十郎看着在外面闲逛的松原千早紧锁眉头,她又怎么了?而酒井森子看到外面的松原千早则是微微侧头看了看赤司征十郎,不禁轻笑,眼底尽是轻蔑。
最终决定去天台晒太阳,现在是槐序之时(1),校道上的樱花还在飞舞。太阳也不是非常强烈,暖洋洋的,一定很舒服。
随意翻了翻数理化和英语的课本,松原千早觉得意外的简单,原来日本的高中学这么简单的东西?不过,松原千早看了看国文和日本史的课本,国文还好说,虽然没有前身的记忆,但是她拥有了前身的日语底子,再去书店买几本相关的教材看一下一下大概还是可以的。历史什么的,从来只在自己的课本上了解的日本史完全不够用啊!听说还有不同,看来得恶补。
在天台翻了一个上午的国文课本,松原千早突然觉得每一门语言都是博大精深的。随着下课铃的打响,学生们开始了午休,大家三三两两地结伴同行,找地方吃午餐。
有些学生来到天台,发现这里早有人,还是那个松原千早。“天哪她怎么还在这里!”“在这里装什么好学生啊!”说着,他们也就离开了,松原千早毫不在意地看着自己的书。
“你怎么还在这里?”如果说别人松原千早可以不在意的话,那么这个今早给了她一耳光的男生她还是不得不在意的,而且对方好像很有权力的样子。
抬起头,松原千早被阳光刺到所以马上眯起眼睛低下头,“门卫不给我出去,真想我走的话你去跟门卫说让他放我出去啊。”
“是么,”赤司征十郎转身准备离开,他本来就没打算做什么,只是问清楚罢了,“那你继续在这里等着放学吧。”不过赤司征十郎讶于她竟在看书,还是看课本。
“……喂,同学。”松原千早极不情愿地叫住赤司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撇头看她算是回应,他等着松原千早的下文。松原千早嘴唇蠕动几下,似乎在犹豫,“那个,你有钱么?”
“……”
作者有话要说: (1)槐序,四月
☆、当一切发生改变
松原千早表示自己也不想要和今天早上自己说‘士可杀不可辱’的对象借钱,但是她实在没有钱啊,而且还饿着,似乎自己今天早上也没有吃东西啊。
那个男生掏了掏口袋,拿出一张钞票递给松原千早。
“谢谢!”拿到钱的松原千早仿佛看到了食物在招手,但是她还没忘记问一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赤司征十郎一顿,她居然不认识自己了?原来她叫他‘同学’是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的确她今天有些反常,但是也太反常了吧,简直换像是了一个人。他问道,“你是谁?”
他明明早上叫过她的,居然不认识自己?“我是松原千早啊。”
“你不是松原千早,你是谁?”赤司征十郎目光紧紧锁着松原千早。
“我不是松原千早那我是谁?”松原千早反问,意识到对方话语的意思,松原千早思索了一下,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因为某些缘故我失忆了,所以忘了很多事情。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赤司征十郎,”失忆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但是失忆也不至于让一个人改变这么多吧。虽然将信将疑,但是赤司征十郎还是回答了,顺便补充道,“你的未婚夫。”他想测试一下她是否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