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辩见赵天行还愣在那里;不由得又喊了起来:
“天行;你站远点这种植物虽然看起来艳丽;却有着异乎寻常的魔力;据说这种植物是被种植在极阴之地;当此花盛开之时;定有叵测诡异的事情会发生。”
仍然站在泰坦魔芋旁边的赵天行;鼻端已经嗅到了一丝淡香;赵天行马上便觉得神思有些恍惚;大惊之下赶紧调动起丹田内的灵气;转遍周身;踉跄着赶紧退到了一边。
随着灵气在身体内急速转运;赵天行的心神这才逐渐的恢复了平静;他脸上冒出了大颗的汗珠;衣服也被汗水打湿了。
“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
见玄辩那关切的眼神;赵天行赶紧将刚才那片刻间的异常讲了出来;玄辩的面色变得更加的难看起来;他低下头思索了片刻才解释起来:
“俺修炼的是佛家正宗佛法;所以这些诡异邪恶之物;都是不能近俺身的。天行;你要一定注意;虽然说起来这泰坦魔芋对女子有特殊的吸引力;但要是盛开的花朵太多;我怕连你也会支持不住的而且这种奇花按道理来说;早就绝种了;何至于在此又能看到这么多;这尼玛基地实在是诡异的有些骇人了。”
说罢玄辩眼睛突然盯着那迦楼罗的尸体;呆坐在地上不动弹了;赵天行见此一惊;以为连玄辩都陷入了迷茫;不禁大急起来;才要章口大吼;却见玄辩对他竖起了手指;眼睛却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那具迦楼罗的尸体;入了神。
看着眼前这诡异的尸体;妖艳的泰坦魔芋;赵天行不禁有些心慌;玄辩又不知道又在想什么;赵天行可是不敢去打扰他;犹豫了下开始沿着洞壁慢慢走动;将他的感知散发出去;探查起四周的一切。
没过多久;赵天行跟玄辩几乎是同时大吼了起来;玄辩大吼着嚷道:
“听俺的;先听俺说”
满脸兴奋的玄辩从地上蹦了起来;他指着那泰坦魔芋的花朵喊道:
“俺想起来了;俺师祖曾经跟俺提过一次;这个泰坦魔芋是一百多年才会开一次花;但它的花期却只有三天;在这三天之内;所有的恶邪之物;都会被它散发出来的味道所吸引;但这些被引来的恶邪之物;嗅过花香以后;就会变得神智不清;邪性大减;是消灭它们的最佳时间”
见玄辩已经说完;赵天行也兴奋的大喊起来:
“我在墙壁后面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山洞;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等二人冷静下来之后;对视着的二人;却是发现彼此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恐慌起来;赵天行想了下;便指着他后面的墙壁喊道:
“玄辩;你去把这里挖开;洞壁后面是不到五米厚的岩石;我感觉里面的东西;对于解决我们脱困;应该是至关重要的。”
玄辩应声跑了过去;他紧握双拳;施展出他的异能之后;那锋利的双刃便直刺洞壁;随着一块块的岩石被他切了下来;很快一个可以容人通过巷道;便出现在眼前。
随着最后一块被切下来的岩石;被玄辩挪开之后;那巷道的后面;显露出一个十米见方的石洞;随着外面空气的涌入;只见凉亭四周的火烛瞬间燃起;照亮了里面的一切。
在这个隐藏在洞壁后面的石洞里;正中央是一个古旧的六角凉亭;在凉亭里面;摆放着一座佛龛。四周的火烛将整座佛龛照耀的通明透亮;还将这整座凉亭都染成了金黄色;整个石洞里显得异常的温暖和安详。
赵天行将那晕过去的刘偲琴打横抱了过来;他站在玄辩的身后;看着眼前这座凉亭;有些犹豫了起来;赵天行不知是否可以进去。
而收起了双刃的玄辩;在将脑门上的汗水擦掉;扭头看到站在后面犹豫不决的赵天行;就裂开嘴笑了起来:
“进来吧;这里面充满了佛气;跟外面的气息那可是截然不同的”
说万玄辩就先走了进去;他径直站进了凉亭的里面;还用手抚摸着凉亭的这些立柱;嘴里不时发出着赞叹之声。
赵天行跟在玄辩的后面走进来以后;便将刘偲琴放在了凉亭的角落中;然后才仔细的观察起来。
整座凉亭;纤尘不染;在四周那些火烛的照耀下;整个凉亭带着股沧桑之气;所有的立柱上都隐隐有檀香的味道;鼻端很快就萦绕着这样的香味。不知是火烛的原因;还是这凉亭带给人的那感觉;站在里面时间一长;赵天行竟然感觉到他的心境;也变得宁静安详起来。
凉亭的正中摆放着一座佛龛;佛龛中却供奉着一个四臂四手的红色佛像;这与赵天行所见过的佛家诸佛;可是有很大的不同;他不由得诧异的抬头望向了玄辩;只见玄辩也是在仔细的观察着这座佛像。
没多久;转过头来的玄辩;看到赵天行那不解的眼神;他便解释了起来:
“这个佛像不是俺们炎黄国的佛;这个是天竺古国的创造神焚天;在炎黄国的佛家里;也被称之为大焚天。”
玄辩见赵天行还是满脸的茫然;不禁失笑起来;他先对着佛龛中的佛像双手合十行了礼;接着解释道:
“炎黄国的佛教也是从天竺传过来的;这个焚天在天竺是相当于创世之神;他被认为是宇宙的创造者;也被称为‘世界之主’;后来被佛教将他吸收进来作为护法神;他就被人称之为大焚天了。”
“可是为什么我在国内就没见过这样的佛啊?那个庙里面有?”
赵天行回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在国内哪里有这样的佛像;不由得更是感觉稀奇;望着玄辩等着他的解释。
“这个大焚天在天竺也只有一个庙里面供奉着;听俺师祖说的;现在的天竺;毗湿奴和湿婆的神庙遍布各地;只有在普什卡的梵天庙里;才有这个佛像的。原因俺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