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八十万?她这是讹钱呢?”林织夏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怒地说道。她心里清楚,俩孩子虽然调皮了些,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就动手打人呀,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缘由的,可对方这张口就要八十万,明显就是想趁机讹一笔呀,这也太过分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立马就赶过去。”林织夏咬了咬嘴唇,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当务之急是先赶过去把事情弄清楚,可不能让俩宝贝受了委屈,也不能平白无故地被人讹诈呀。说完,她便挂断电话,急匆匆地朝着电梯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在心里祈祷着,希望事情别像想象中那么糟糕才好啊。
林织夏心急如焚地赶到幼儿园后,在老师的引领下,匆匆朝着办公室走去。一路上,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的局面,脑海里不停地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麻烦事儿。
一进办公室,她的目光便被沙发上坐着的一个女人吸引住了。
那女人穿着一件奢华的貂皮大衣,整个人被包裹在那毛茸茸的质感里,看起来雍容华贵极了,脚边还放着一个一看就价值连城的鳄鱼皮包包,那包包上精致的纹路和独特的光泽彰显着它不菲的身价。
女人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小西装的孩子,那孩子打扮得很是精致,可脸上的表情却和他妈妈如出一辙,眼神里透着那种高高在上、看不起别人的傲慢劲儿。
此时,那女人正扯着嗓子破口大骂呢:“天赐,看看,这就是没有素质的家长生出来的杂种!才会把你打成这样!”那尖锐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着,听起来格外刺耳,让林织夏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她皱了皱眉头,不悦地说道:“你说谁是杂种呢?”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也冷冷地盯着那个女人。
可当她的目光扫到对方脸的时候,却一下子愣住了。竟然是林佳佳!那个曾经和自己有过诸多纠葛的女人。林佳佳看到林织夏,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复杂,那眼神里有一丝惊讶,更多的却是一种忍不住的厌恶感,可不知为何,在这厌恶之中,又似乎夹杂着一丝莫名的熟悉感,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眼前的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怎么?你认识我?”林佳佳微微扬起下巴,那副高傲的模样尽显无遗。她当初好歹也是林氏千金,在各种社交场合抛头露面的,被人认识那在她看来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此刻见林织夏这般反应,心里更是得意起来,觉得自己仿佛高人一等似的,那眼神里的傲慢又多了几分。
“你的孩子是傅栩安的?”林织夏下意识地问道,她实在是太意外了,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林佳佳,而且她居然还带着个孩子,这孩子的父亲竟然有可能是傅栩安。
林佳佳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从小就娇纵任性,最喜欢跟自己抢东西了,不管是漂亮的衣服、精致的首饰,还是其他什么好东西,只要是自己有的,她都要想尽办法抢过去,就连男人也不放过。
当然了,林佳佳的风评一直不怎么好,那可是出了名的放浪形骸,整天周旋在各种男人之间,就她那样的性子,林织夏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愿意结婚安定下来。而且傅栩安,当初和林佳佳那可是水火不容的,两人一见面就少不了唇枪舌剑地争吵一番,现在竟然走到了一起,还生了孩子,这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当然,我是傅氏财团的人,现在是傅夫人……你还有什么疑问吗?”林佳佳挺直了腰杆,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那副高傲的样子仿佛她真的就是傅钦洲名正言顺的正牌夫人一般。
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里满是炫耀与自得,似乎在等着看林织夏那羡慕或者震惊的表情,好让她能尽情地享受这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气息,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如今的地位和荣耀,丝毫不把林织夏放在眼里,只当她是一个可以随意轻视的小人物。
傅氏财团在众人眼中那可是傅钦洲的商业帝国,傅钦洲以其卓越的商业才能和强硬的手腕牢牢掌控着一切,而傅栩安相较于他而言,在能力方面确实略显欠缺,傅氏财团的核心事务与他几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联。
然而,这并不会妨碍一些心思各异的女人怀揣着各种目的想要与傅栩安攀上关系,毕竟傅栩安好歹也算个名副其实的小开。
林织夏听到林佳佳那炫耀的话语,心里只觉得好笑至极。她太了解林佳佳了,这人从小就爱慕虚荣,总是活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如今不过是自欺欺人地以为嫁给了傅栩安就真的成为了高高在上的傅夫人,还在这儿自我感觉良好地觉得别人都在嫉妒她呢。
林织夏看着林佳佳那副得意忘形的模样,不禁暗自摇头,她深知这种建立在虚幻之上的荣耀终究是不堪一击的,可林佳佳却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实在是可悲又可笑。
“我家孩子从小受到的教育那可是国外的精英教育,那培养出来的素质和修养可不是一般孩子能比的!你家两个孩子倒好,居然把我儿子打了,还胆大包天地把我推倒了,害得我脚崴了,现在走路都不利索呢!赔偿八十万,这已经是很便宜你们了!你们要是识趣的话,就赶紧乖乖掏钱,不然的话,小心我去告你!”
林佳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林织夏,那涂着艳丽指甲油的手指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的话更有威慑力似的。
原本她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还算得上漂亮,可这会儿说着这般蛮不讲理的话,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精致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那副模样丑陋无比,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故作高雅的姿态。